進攻命令。然後任命了三個頭領,這三個頭領,將帶個三隊人馬,分三個方向朝曼改老進攻。
想著對付曼改老一幫村民,有了三十個人就足夠了,所以,沙依來的時候也沒多帶人,差空先期已經帶了十個人,他再帶來二十個人,三個方向上,每個方向上有十個人,一定可以把曼改老這幫刁民全乾掉。唯一一個可以讓他們逃跑的方向,是緊靠中國的北方,而在曼改老的北面,是一片原始森林,要想透過這片原始森林逃到中國去,那也是不那麼容易的。看看已經亮了的天空,沙依命人放飛了一羽鴿子,而這隻鴿子,將給在南敢山中他的一個副手送去訊息。
看看鴿子飛上了天空,朝南敢山方向飛去,沙依對差空說;“我在這裡等你的好訊息,開始進攻吧。”
曼改老東面,是一片廣可三百畝的罌粟地,現在正是成果期。而這片罌粟地,並不是像現在北方的稻田那樣連成片的,中間有樹,有灌木叢,有坡有平地,還有一眼水塘。
來到這個地方的村民,有二十個人,其中有十個人拿弓箭,五個人有獵槍,五個人用駑。用槍的人守在最東邊罌粟地的入口,老伍給他們的命令是,只要見到有沙依的人來了,首先就用槍打,打完槍的人就悄悄地換一個地方重新裝藥,接下來就由用駑的人去對付剩下的人,瞄準了,殺一個是一個,再接著就是用弓的人,也是射殺一個是一個,射完一箭就跑,用槍的和用弓箭的,相互掩護,就在這片罌粟地裡和他們周旋,要把他們拖住,不能讓他們走近寨子。大家都在手臂上系一根白布條做為識別的標記,沒有系白布條的就是沙依的人,見到就殺,絕不能手軟。
罌粟地裡,只有一條道路透過,老伍讓他們見樹爬樹,見草鑽草,有溝進溝,有坎靠坎,總之是要保護自己,消滅敵人,充分利用對地形熟悉的優勢,這就和到山上打獵是一個道理,要把野獸消滅而又不能傷到自己一樣,堅決和沙依周旋到底,直到天黑。沒有堅持到天黑的,小組長將受到懲罰。
因為這片罌粟地離曼改老還有五里路,他們也就有些大意,誰知道剛剛進入曼改老這片罌粟地,就聽見幾聲槍響,走在前面的幾個人,就中槍倒下,有的沒有打中要害,痛得在地下到處亂滾,慘叫之聲四起。
領隊的隊長因為走在前面,被裝鐵沙的獵槍打中,痛得在地下打著滾,嘴裡嗷嗷地叫著;“快開槍,快開槍。”
聽到隊長的命令,那個拿AK…47的匪徒,對著罌粟地裡就是一梭子,噠噠噠的一梭子子彈,把罌粟花和果實打得枝葉四濺。其他人也一窩蜂似地趴下,朝前方胡亂地打起槍來。但是,等他們打了一陣槍,卻並沒有聽到對方的槍聲,而自己這邊,已經是三死兩傷。
不過,等他們的槍聲剛停,就見站起來的幾個人,又突然慘叫著倒下,而這時有人就看見了這些弓箭射出來的方向,就紛紛對目標進行射擊。射擊一陣,弓箭就又從其他地方射了出來。
“全部散開,各自尋找目標,見一個殺一個。”倒在地上的隊長髮現了問題,就忍住痛,對手下命令道。
剛剛下達完命令,隊長就突然沒有了聲音,他的胸口上,插著一支帶羽毛的駑箭。而這支箭,就是從一棵樹上射下來的。
隊副一看隊長死了,氣得咬牙切齒,喊了聲;“跟我往寨子裡衝,給隊長報仇哇!”
其餘歹徒聽到喊聲,知道隊長死了,就都爬起來準備往寨子裡衝,但這正好給了村民機會,因為,你一趴下,目標到還不好打,你要站起來往寨子裡衝,這不正好嗎。
副隊長的命令剛下完,就聽見嗖嗖的弓箭之聲四起,十幾支弓箭和駑箭就像蝗蟲一樣飛來,專扎人的前胸後背,還聽見又有稀稀拉拉的槍聲響起。這是那些動作較快的槍手,在打完一槍之後又很快裝好了槍藥重新進行射擊。
這種被見血封喉浸泡過的弓箭和駑箭,只要扎中人,見到了血,最多也就跑個###步,就倒地氣絕而亡。那些沒有被射中的歹徒,看得是心神大駭,知道這是箭上塗了見血封喉了。而對方卻又見不到人影,總是從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射出箭來。
不過,這些歹徒也很快發現了問題所在,一個個馬上重新趴下,四處張望起來,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生怕從什麼地方射出一支箭來要了自己的小命。
歹徒們一趴下,弓箭的嗖嗖之聲就漸漸地稀少下來,但也時不時有箭從密密的樹葉裡射出來,射中那些趴在地上的歹徒的後背。
這一來,歹徒們就變得相當地被動,因為,自己在明處,對手在暗外,弓箭射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