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真有人做了什麼,現在也還是沒造成太大的妨礙,您一定要穩得住。”
“我知道。”蘭靜長長的籲出一口氣,“這個孩子自被我懷上之後,就沒怎麼太安生過,但他卻一直堅持著,所以,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讓他有事兒的。”
“主子這麼想就對了,”楹嬤嬤忙說道,“您放心,奴才跟您保證,您和小主子都不會有事兒的。”
“不好,歡馨和米蟲剛才也是和我在一起的,”蘭靜突然想到一件事,讓她本來剛儘量要鬆緩的神經又繃緊了,馬上轉頭吩咐著有些醫藥知識的小院,“你趕緊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他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快去,”楹嬤嬤一驚,也忙對小院說道,“一定要看仔細了,萬不能讓大阿哥和大格格有什麼妨礙。”
小院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連禮都顧不得行,直接奔著門口就去了。
“哎喲”小院急忙而出,小莊卻是急忙而進,兩下里就在門口處撞上了。
小莊也顧不得許多,伸手將小院往旁邊一撥,一頭就搶進來,腳步還沒停呢,話就開始說了,“主子,白大夫和李大夫都來了。”
“正好,”蘭靜忙吩咐道,“讓李大夫跟小院去。”
“什麼?”小莊一愣。
“現在沒工夫跟你解釋,”楹嬤嬤揮了揮手,“其他的你也別管了,你只趕緊去把白大夫帶進來。”
“哦。”小莊忙又快步出去了,過不多時,就將白大夫拽了進來。
“白大夫,”楹嬤嬤這時候自然也不會去訓斥小莊的無狀,反倒也伸手去扯過白大夫到蘭靜身邊,“快給福晉診脈,她見了紅了。”
白大夫也不多說,只管在小莊迅速搬過去的椅子上坐好,就開始給蘭靜診起脈來。
“怎麼樣?”看到白大夫的眉頭皺起,臉色也越來越凝重,楹嬤嬤和小莊也更加的緊張。
白大夫並沒馬上答話,而是把著蘭靜的脈,比往常哪一回都仔細,也都費時。等他鬆開手之後,眉頭卻是皺得更緊了,目光也開始在屋子裡四處打量起來。
“怎麼了?”楹嬤嬤也隨著白大夫的目光在屋子裡的各處巡視著,“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衝撞了福晉?之前福晉已經讓人去將她今天所吃所用的東西都收到一處了,你現在可要去看看嗎?”
“那些等等再說,”白大夫抬著用鼻子仔細的嗅著空氣中的味道,“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趕緊先把福晉挪出這裡,這屋子裡有些氣味,不是福晉能聞的。”
“來人,”楹嬤嬤臉色一沉,也不多廢話,馬上叫進人來吩咐道,“快去抬軟轎來。”
“歡馨和米蟲剛才也在這屋裡的,”蘭靜卻關心著另外一個問題,“這氣味對他們有沒有影響。”
“福晉放心,”白大夫忙說道,“那東西只對懷身子的人有作用,只是味道極淡,若不是以前偶然間見過一次,只怕這回我也是認不出的。”
得益於之前蘭靜處於靜養安胎的狀態,軟轎之類的方便快捷的交通工具是常備在她左右的,所以拿來的速度也很快,可是再快也沒有蘭靜身子情況的變化快,等到她剛被別人扶到軟轎上,肚子裡的痛感就更重了。
“快把福晉抬出去,”白大夫一邊指揮著那些抬轎的小廝們,一邊對楹嬤嬤說道,“嬤嬤也趕緊差人去找穩婆吧,福晉怕是要生了。”
“什麼?”小莊驚呼了一聲。
“咋呼什麼?”楹嬤嬤瞪了小莊一眼,“沒聽到白大夫的話嗎?還不趕緊去找穩婆來。”
“主子,沒事兒的,您別怕,”打發走了小莊後,楹嬤嬤跟在蘭靜的身邊,柔聲勸慰著,“這是小主子著急要過來了呢,之前經過那麼多的事兒,小主子都很好,現在要過來了,也一定會很順遂的。而且您這個月生總比下個月生要好多了。”
心中明白楹嬤嬤的話,是指民間說的“七活八不活”,蘭靜不知道這句話裡到底有沒有科學根據,但現在聽到確實是有些安心的作用的,而更讓她安心的是,府裡的穩婆也是現成的。雖說蘭靜現在還沒到生產的月份,但本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原則,在確定了穩婆的人選之後,蘭靜就讓她們長駐在府中隨時準備著了,而現在也正好就可以用上了。
“為安全計,”白大夫又對楹嬤嬤說道,“嬤嬤還是把福晉身上的衣服都換下來吧。”
不只是衣服,在為蘭靜準備生產的時候,楹嬤嬤從裡到外,連衣服帶釵環全都如數給蘭靜或換或卸了,甚至連頭髮都解開來快速的洗了一遍,力爭要把那個氣味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