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奴才想差了,”莫姑娘的臉上顯出了恍然之色,馬上對蘭靜鄭重的行了一禮,“福晉,奴才真是沒想那麼多,奴才只是因為能在府裡侍候著而太高興了。。。。。。”可能是覺得自己的解釋不是很好,莫姑娘搖了搖頭,開始拋棄解釋,表起決心來了,“福晉,您放心,奴才以後知道該如何去做的。”
“你是我們的親戚,在這個府裡,你也是主子,”因為心中起了懷疑,蘭靜的用詞也就顯得比較謹慎,又吩咐楹嬤嬤道,“你且給聶掌櫃家的安排個住處,帶她歇息去吧。”說到這兒,蘭靜又問莫姑娘道,“對了,聶掌櫃家的,你的夫君和你的兒子就跟你住到一處吧。”
“一會兒奴才就去把兒子帶過來,”莫姑娘笑笑說道,“不過奴才的夫君卻不用住在這裡,他是想著在京城裡做點什麼,住爺和福晉這裡,只怕是有些不便。”
“也好,有什麼事兒需要爺和我幫忙的,只管開口就是,”蘭靜也不堅持,再次讓楹嬤嬤帶著莫姑娘出去之時,又問了她一句,“爺現在在哪兒?”
“在外書房。”楹嬤嬤回答道。
“去叫人給爺傳個話,”蘭靜等楹嬤嬤和莫姑娘走出去之後,才一邊快帶的梳著妝,一邊吩咐道,“請他到內書房來。”
第三百二十五章 生命不息,出巡不止
“是。”小樓答應一聲就要往外去派人。
“等等!”蘭靜又叫住了她,想想雖然把這莫姑娘的可疑之處告訴十三阿哥是一件要緊的事兒,但也不必急於這一時半刻,就又囑咐道,“你撿些今天新做的點心叫那人帶過去,如果爺正有空閒,再把這話回過去。”
蘭靜的這一囑咐沒有白費,小樓派去的人回話來說,十三阿哥正在前面與人說話呢,所以他也沒進去打擾,只將蘭靜的話交待給守在門外的張瑞了。
既說是“與人說話”,顯見得十三阿哥就不是在待客了,而是在與他的門客們商談事情,而這個時間只怕不是一會兒半會兒的,於是蘭靜自然也就用不著去內書房乾等著了,吩咐人將孩子們抱過來,與他們同往花園玩去了。當然二格格是不能帶的,她月份太小了,不宜現在就帶到室外,再說這時也正是她睡覺的時候。
說是玩,但真能讓這個字實至名歸的卻是隻有歡馨,做她的奶孃和丫環是最累人的,得時時彎腰跟著這位小祖宗,花間草裡的亂躥,而米蟲而保持著他一貫的“任憑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的大將風度,管你用什麼吃的喝的玩的去引他,她說不動就不動,說不走就不走,必得要人強迫的牽著他的手領著他才算是能勉強的溜上那麼幾圈,而這個活計,只要蘭靜在場的時候,一般情況下都是不會交於他人的。
等到歡馨玩累了,米蟲堅持站著不動,甚至往地上坐的時候,蘭靜將他們放進了小車裡,推到了涼亭中,與這一兒一女一邊吃著水果,一邊欣賞著府內花園的夏日景觀來,只是看著看著,沒看多一會兒,蘭靜的心思就已經不在賞景上了。
明年就到了歷史上一廢太子的年頭了,也就是十三阿哥會突然失寵的時候,國為其中原因無法考據,後世對些也是猜測多多,卻始終沒有定論,現在蘭靜穿到這裡了,成了十三阿哥的枕邊人,可直到現在她對此依然是無法確認什麼。更明確的說,她其實倒是可能把那些種種的猜測全都駁回去。
說十三阿哥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且不說他一直表現的很不思進取,只從雍正登基對他那般的委以重任,這個說法就沒那麼能站得住腳。
說十三阿哥是給四阿哥背了黑鍋,這從他們的兄弟之情上來看,倒或許是有可能的,可問題是,現在四阿哥只空有個皇后養子的身份,卻從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對佟佳氏一族也並不很親近,也就是說,不管是論嫡、論長、論寵還是論人脈,四阿哥如今都是不佔優的,在這種情況下,這位未來的大BOSS又怎麼可能去平白的做什麼事兒?他既然什麼都不會做,十三阿哥當然也就用不著去背什麼黑鍋了。
當然還有說十三阿哥是做出什麼告密的行為,從而招致了康熙的厭煩,蘭靜對這種無稽猜測就更是不贊同了,拋開她所瞭解的十三阿哥這個人的品性不談,只說那樣的事兒他若是做出來,根本就是沒有意義也得不到任何好處的,雖然近些年十三阿哥顯得很受康熙的寵愛,但這種寵愛可到不了能登上儲位的程度,更何況這種寵愛現在看來倒更像是一種假象。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歷史已經改變了,所以這些猜測才變得都不靠譜了,不過現在這些都是不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