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當時間進行到康熙五十年十一月份的時候,八阿哥的生母良妃薨逝了。而母妃薨逝,他們這些皇子以及皇子福晉都是要進宮致哀盡孝的,而十三阿哥的身子,卻是萬萬禁不住這般的勞累。
“爺告病吧。”送走來傳信的人之後,蘭靜對十三阿哥說道,“上個月被召到暢春園那兒,爺的身子已經又虧損得不輕,調養到現在也沒能恢復,再可禁不起又累又折騰了,這回進宮致哀盡孝的事兒,我去就好了。”
蘭靜不明白康熙為什麼這麼對十三阿哥,他們是父子,不是仇人,好歹十三阿哥對他有救駕之功,且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也是他每逢出門必然帶在身邊好幾年的人,他怎麼就能如此狠心的幾番折騰,若說那次將他宣到行宮並圈禁起來,以致於險些送掉他性命之事,是因為太子的舉動讓他所有的成年兒子都有戒備、一定要全都控制起來才能安心的話,那麼這回為著要處置皇太子黨羽的事兒,也將十三阿哥一併召了去,就很不能讓蘭靜理解了。
十三阿哥從來就不是太子黨,雖然太子對他有過示好,但卻並沒有得到過十三阿哥的回應,十三阿哥對太子,除了對儲君對兄長的敬以外,再無其他,在太子風光的時候,他沒有去抱大腿和錦上添花,在太子一廢落泊的時候,他既沒落井下石也沒雪中送炭。當然,康熙即使是有殺雞儆猴之意,卻也並不只是召集那些顯性或是隱性的太子黨過去的,他的諭旨是召集所有的諸王以下文武大臣,而十三阿哥這位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