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在她們示意下早有準備的看著杏兒的那兩個嬤嬤已經出手將杏兒拿住了。
“怎麼?”蘭靜看著被壓制住的杏兒,淡淡的說道,“話說痛快了,就想死嗎?”
“福晉本不就是想要奴才的命嗎?”杏兒努力仰著頭看著蘭靜,“現在奴才要成全您的心願,您為什麼卻要相攔呢?哦,對了,您還想知道那個迷惑奴才的人是誰呢。還指望著刑部衙門那裡能從奴才的嘴裡逼問出來呢,只是福晉,您能確認,到時候奴才說的就一定是真話嗎?”
“你錯兒,”蘭靜搖了搖頭,“我並不想知道那個迷惑你的人是誰,因為我知道,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個人,從你的日常表現,從你剛才的一番表演和所說的話,我已經知道,沒人能迷惑你,能迷惑你的,只有你自己,所以,你也不用白費力氣,來挑動我疑神疑鬼了,因為我根本就不信你的。”說到這兒,蘭靜對楹嬤嬤吩咐道,“好了,現下,可以把她交由爺去處置了。”
“什麼?”杏兒一時愣了,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蘭靜,“你要把我交給爺來處置?”
“是啊,”蘭靜淺笑著點點頭,卻並不說出這是十三阿哥的意思,“你畢竟是宮裡賜下來侍候爺的使女,我雖有處置權,卻覺得還是由爺來更好一些。”
“你騙我?你騙我”杏兒嘶喊著,“你騙我把話說出來,你要讓爺恨我,你好惡毒。。。。。。”
“好了,”蘭靜揮揮手說道,“這種黑白顛倒的混話我不想再聽了,拖下去吧。”
那兩個嬤嬤用帕子堵住了杏兒的嘴,將她拖拽著出去了。
“剛才杏兒的話,都聽到了吧?”蘭靜看了看一直在場的桃兒等其餘的幾色水果,“你們怎麼說?”
“福晉明鑑,”桃兒等人在杏兒提起她們時候,臉色就開始發白,也用眼直恨恨的瞪著杏兒,這時聽蘭靜問話,忙跪倒在地說道,“奴才們絕無對福晉不敬之心,杏兒是故意陷害奴才們,因為奴才們平時與她並不很親近,所以她才在臨死前也要抓奴才們做墊背的。”
“我不是指這個,”蘭靜搖搖頭說道,“剛才我就說過了,我並不信杏兒的話,也相信你們對我並無不敬之心,只是杏兒的話,也讓我有所反省,說來,你們的年紀也都不小了,總這麼耗著也不是個事兒,你們且好好的想一想,對將來你們有個什麼打算,想好了來告訴我,能成全的,我儘量成全。”
“奴才們多謝福晉。”桃兒等人一起磕頭謝恩。
“福晉,不好了”正在這時,外面一個丫環著急忙慌的邊喊邊跑進來。
“喊什麼?”楹嬤嬤皺著眉喝斥那個丫環,“大呼小叫的,還有沒有規矩了?更何況還是在福晉面前?”
“規矩的事兒且先放一放,”蘭靜卻是被那個丫環的喊聲弄得心裡一緊,別是十三阿哥的傷又有什麼變化了吧?於是忙阻止了楹嬤嬤,並問那個丫環道,“什麼事兒,你說吧。”
“福晉,”那個丫環被楹嬤嬤喝斥之後,也有所注意了,先對蘭靜行了禮,然後才回話道,“烏蘇格格瘋了,正抱著二阿哥誰也不讓靠近呢。”
“什麼?”蘭靜聽說不是十三阿哥傷情不變,心裡一鬆,聽說是二阿哥有事,隨後又是一緊,於是急忙站起身來,先吩咐了莫姑娘,“杏兒的事兒,就由你帶著她去跟爺稟報吧,”又囑咐她道,“二阿哥的事兒,先不要跟爺說,免得他擔心。”
“是,奴才明白。”莫姑娘行禮領命。
“走,趕緊去二阿哥那兒。”吩咐完了莫姑娘,蘭靜就趕緊帶著人往烏蘇格格那裡去了,邊走邊問那個來傳信的丫環,“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讓看住二阿哥的嗎?”
“是有人去看著二阿哥的,”那個丫環也邊跟著走邊回答道,“烏蘇格格聽說要送她去別院,雖有些呆呆的,倒也沒多大的反應,後來富察格格去了,陪著她說了幾句話,烏蘇格格的神情也略好了些,奴才們也就沒太在意,只顧著幫忙收拾行裝了,結果不成想,烏蘇格格突然之間就發了瘋,衝到二阿哥那邊就把二阿哥抱過去了,也不只從哪兒還拿了把刀出來,誰上前她就胡砍亂劃的,大家怕傷到二阿哥,也不敢大動,就讓奴才來找福晉了。”
又是富察格格,蘭靜與楹嬤嬤互視了一眼,富察格格沒去的時候,烏蘇格格只是呆呆的,可是等她去了沒一會兒,烏蘇格格就發了瘋,這事兒若是巧合的話,也未免太巧了些。只是現在不是研究巧不巧的問題了,還是先把眼下的事兒解決好。
“小樓,”蘭靜吩咐道,“爺那邊因為杏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