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與蘭靜之前所中的相同,但並沒有證據證明就是杏兒生母給她的,正如也沒有證據證明杏兒生父的那個小妾就是杏兒生母所害的一樣,而所查出來的藥,又是蘭靜從兆佳氏府裡帶過來的李大夫所驗的,杏兒要一口咬定是被調了包的,也不一定就沒人信。所以,她才會想著法兒,讓杏兒自己說出來,她自己的招供,才是板上釘釘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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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三章 照我的話來喊
可是這個杏兒卻是根本就沒有要招供的意圖,雖然她一再說要認罪,但其實她那話的重點是放在當著十三阿哥面兒的,什麼跟十三阿哥對證,當面向他認罪,親口跟他講自己犯下的錯,這種種的說詞,所為的目的蘭靜要是再看不出來,那她也就是白痴了,杏兒無非就是想見十三阿哥,她覺得那樣自己才會有一線生機。
杏兒要見十三阿哥,當然不是想認罪,也不是要求饒,她心裡肯定也明白,若是十三阿哥知道真是自己做出這樣的事兒來,是不會饒了她的,所以她是要喊冤,想說蘭靜在汙陷她,能讓十三阿哥相信她,或是對蘭靜起了哪怕是很小的疑心,都有可能會是她能得以生存下來的機會,抱有這個希望的她,自然是不可能會乖乖招供的。
所以蘭靜要徹底打碎她的希望,她讓杏兒從心裡認知到,她根本就沒可能再見到十三阿哥,杏兒不知道十三阿哥要親自處置自己,所以對蘭靜的話自然不會懷疑,蘭靜是十三阿哥府裡的女主人,杏兒雖是宮中賞下侍候十三阿哥的人,到底也不過只是一個奴才,一個丫環,蘭靜想處置是絕對有權力的,並不一定需要透過十三阿哥,更何況現有的證據又是如此的充足,她又不是私下裡打殺,而是將其交由衙門,等事後再對十三阿哥說一聲,也沒人會說她做的不對,她自然也根本用不著再聽杏兒說什麼。
正因為蘭靜所做的完全合乎常理,所以杏兒也就越加的絕望,而當一個人絕望的時候,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說不得有許多話就會說了,杏兒今天的一些表現,已經讓蘭靜確認了她對自己是存有恨意,她也不介意利用這份恨意,讓她把話都說開來,果然她在覺得見十三阿哥無望之後,決定開始要始將這份恨意宣洩出來了。
只是杏兒的話說得還是太囉嗦了,蘭靜可不願意聽她訴說對十三阿哥的衷情,也為著刺激她儘快的進入下文,於是蘭靜輕皺著眉,微帶著不耐煩的說道,“看來你是沒把我的話聽進去呢,我說過,不想聽你說這些有的沒有,也說過,我沒多少耐心,可你卻偏偏要來挑戰我的耐心,要知道,現在要說的是你,聽不聽的,我無所謂,你要是再不說正事,就留著話到刑部衙門裡說去吧。”
“哈哈哈”杏兒果然被刺激到了,只是有些刺激大發了,她居然笑起來了,笑過之後,又直視著蘭靜的眼睛問道,“福晉果然是怕聽奴才說這個嗎?可奴才卻偏偏要說,奴才喜歡爺,奴才崇敬爺,早在福晉指婚給爺之前,奴才就已經侍候在爺身邊了,也早比福晉您喜歡爺喜歡的早,奴才並沒想過要跟您爭寵,可是您卻還是看奴才不順眼。侍候在其他阿哥身邊的和奴才同樣的人,許多都已經生下了兒女,甚至還有的都已經是側福晉了,可是奴才和桃兒、橘兒、梨兒她們呢?福晉卻是連見都不讓見爺,福晉對爺也太過了,奴才就是看不過。”
“沒讓你多見到爺,就是我待爺太過了?”蘭靜也笑了,只是滿帶著不屑,“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你下藥害了我,爺就會高興了?你哪裡是為了給爺抱不平,你只是妒嫉爺對我的好而已。”
“不是,”杏兒大聲說道,“我是為了爺,爺是個好人,他不該有一個妒婦做福晉,你不只是不讓我常見到爺,那兩位格格不也一樣是如此嗎?我是奴才,是丫環,可那兩個格格可是正兒八經太后賜給爺的妾室,福晉卻也一樣攔著爺不讓見她們,要不是我給你下了藥,讓你的身子受了損,只怕烏蘇格格也懷不上身子,更生不下二阿哥了。”
“這回你不說那藥是治癬的粉了?”蘭靜不理杏兒的胡說八道,直接抓住她話裡的重點。
“福晉既然已起心堅決要取我的這條命了,我自然也沒什麼可掩飾的了。”杏兒昂著頭說道,“沒錯兒,那藥是我下的,是我額娘在她生前最後一次來看我時給我的,回去不久她就病逝了,這個藥我就一直留著。是的,我早就想對福晉你下手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好在福晉沒有的耐心,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