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蘭靜問楹嬤嬤道。
“跟咱們之前所知道的差不多,”楹嬤嬤回話道,“奴才派的人來把爺的話告訴了烏蘇格格,讓她準備明天就要別院所需帶的東西,烏蘇格格雖有些個愣愣的,卻也沒多做什麼反應,後來富察格格就來了,與烏蘇格格聊了一會兒之後,烏蘇格格就突然發了瘋,衝過去搶走了二阿哥。奴才問了當時在兩個格格說話時最接近她們的人,她們都說離得遠,只聽到個一星半句的,象是‘別院’、‘二阿哥’什麼的。”
“烏蘇格格的這把短刀是從何而來的?”蘭靜想起那把短刀看起來好象是有些熟悉。
“那把短刀,”楹嬤嬤稟報道,“是八貝勒那邊給二阿哥的滿月之禮。”
是了,蘭靜也想起來了,當時自己還奇怪,哪有人送滿月禮送把刀來的,可是看那刀鞘上的圖案還算精美,倒也可以算是個工藝品,就與其他禮物一起,一併送到烏蘇格格那裡去了,反正她應該知道哪些能給二阿哥玩,哪些現在還不能給二阿哥玩的。可沒想到,卻正是這把禮物之刀,讓二阿哥現在還在裡面生死不知。
“烏蘇格格現在如何了?”想了想,蘭靜又轉臉問莫姑娘道。
“她很好,”莫姑娘嘴上這麼說,眉頭卻是有些皺,“已經醒過來了,也不大吵了。”
安靜了就好,蘭靜也不追問細節,只吩咐道,“好好照顧她,別再讓什麼刺激到她。”
“是。”莫姑娘應了一聲,並在蘭靜揮手示意下,又接著出去忙她的了。
“楹嬤嬤,”蘭靜對楹嬤嬤說道,“你這次派人的行事不周,致使二阿哥被傷成這樣,該如何處罰,就交由你了。”
“是,”楹嬤嬤點頭說道,“此事奴才在選人和佈置上也有錯,奴才會連同自己一併處罰的。”
“嗯,”蘭靜點了點頭,剛要再說什麼,就見治療二阿哥的大夫們一個接一個的走出來了,蘭靜馬上起身迎過去問道,“怎麼樣了?”
“暫時救過來了,”白大夫做代表回答著,“但以後會怎麼樣還很難說,首先就要看他今晚能不能挺過去。”
“今晚怎麼了?”蘭靜皺眉問道。
“因為他受傷太重,”白大夫說道,“只怕今晚有可能會發燒。”
“如果他挺過了今晚呢?”蘭靜再問道,“是不是就意味著不會有事了?”
“不是,”白大夫搖著頭說道,“此次二阿哥實在傷得過重,挺過了今晚,以後還會好一些日子要挺,就是全都挺過來了,他還有內臟受了損,要自行恢復也很難。”
“你就直說吧,”蘭靜皺緊了眉道,“如果二阿哥能把這些全都挺過去了,大概需多久能全面恢復康健。”
幾個大夫和太醫們互相看了看,都沒有說話。
“你們不會是想要告訴我,”蘭靜的眉皺得更深了,臉也沉了下來,“二阿哥再不得康健了吧?”
“雖不是沒可能有奇蹟,”李大夫搖搖頭道,“但是,很難。”
“很難也要努力,”蘭靜堅持著說道,然後又放緩了語氣對他們說道,“今天辛苦你們了,也多謝你們救回了二阿哥。”並對他們行了一禮說道,“只是我還要拜託你們,再多仔細想想,看看還有沒有好一些的法子。”
“福晉快不要這樣,您的禮,奴才們可是受不起。”太醫們和兩個大夫都忙避了開去,並對蘭靜行禮道,“福晉放心,治人是醫者的責任,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讓李大夫和太醫們回去該歇的歇,該照顧十三阿哥的照顧十三阿哥之後,蘭靜又吩咐人將二阿哥挪到自己的院子裡,並交給白大夫進行看顧,又吩咐了撥出來照顧二阿哥的人,“晚上都警醒著些,二阿哥有什麼不對的,就趕緊來報我。”
一個好好的孩子平白成了這樣子,蘭靜的心情是沉重的,只是在走入十三阿哥所在屋子之前,她慢慢的吐著氣,將臉上的神情恢復成平常的樣子,也象平常一樣,每次進屋頭一件事就是走到十三阿哥的身邊,去檢視一下他的情形,躺得很平穩,呼吸也很順暢,摸摸額頭,也並不發熱,眼睛也很清明。
“爺,您醒了啊?”蘭靜沒被十三阿哥突然睜開的眼睛嚇倒,只笑看著她說道,“聽小院說,已經喂您服過藥了,小牆也說您進膳還可以。。。。。。”
“二阿哥怎麼樣了?”十三阿哥沒等蘭靜說完,就直接問她道。
“爺知道了?”蘭靜皺了皺眉,“是誰跟爺說的?”
“這麼說,真是二阿哥出事了?”十三阿哥在蘭靜的扶持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