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格格看著太太和蘭靜問道。
“回大格格的話,”太太恭敬的說道,“奴才們見過了,現在正要回去。”
“你是兆佳氏格格的。。。。。。”大格格看著太太問道。
“回大格格的話,奴才是兆佳氏格格的嫡母。”太太回話道。
“怪不得呢,”另有一個女孩嗤笑了一聲,“我就看著這歲數不象。”
大格格也跟著笑了笑,又用手指了指蘭靜問道,“那這個人是誰?”
“回大格格的話,”太太依舊用她那恭敬的態度說道,“這是奴才的女兒,兆佳氏格格的妹妹。”
“看,我說什麼來著?”剛才被大格格訓過的女孩又開了口,“阿瑪這一開恩,誰都能進來了,這回是連妹妹也能帶進來了,那麼再下一回是不是丫環下人什麼的就都帶進來了?”
“我沒問你,問的是她,”大格格這回沒喝阻那個女孩,而是皺著眉看了看太太,“她可是不會說話嗎?還需要你來代她回話?”
“回大格格的話,”蘭靜聽大格格這麼說了,趕緊對她行了一禮開口道,“額娘是怕奴才沒見過什麼世面,會衝撞到格格們,這才代奴才稟告的,還請格格恕過。”
“你這嘴皮子不是挺利索的嗎?”大格格看了看蘭靜,淡淡的說道,“看著可不象是沒見過世面的。”
“大格格誇獎了。”蘭靜又低了低頭。
“我這可不是誇你,”大格格抿了抿嘴說道,“我問你,你剛才見過你那個姐姐了?”
“是,奴才見過了。”蘭靜低著頭回答著。
“她現在可還好嗎?”大格格又問道。
蘭靜能感覺出大格格她們對自己的不善之意,想想也是,雖然現在大福晉突然薨逝說不好與五姑娘是有關還是無關,但五姑娘畢竟是讓大福晉弄傷的,在她傷過之後不久,大福晉就沒了,不管兩者之間是不是有關係,她們身為女兒的,有想法那是肯定的,現在看來,她們是絕對站在自己額娘一邊的,這也很正常,在高氏或者是王氏和太太之間,蘭靜也是堅定的站在太太一邊的。
“回大格格的話,”因為感覺到了大格格的態度,所以蘭靜的回話就更謹慎了些,“奴才雖然不懂醫術,但依家姐的傷勢來看,現在恢復的應該是很不錯的,想來這也是府上調治得當的結果,奴才在這裡代家姐謝恩了。”說完蘭靜鄭重的行了禮。
“這你可謝不著我,”大格格譏諷的說道,“我雖然也管著一些府務,但她那點子事兒還到不了我這兒,你要謝就去謝她那院子裡的管事吧。”
“再說了,”那個說話很不給人留餘地的女孩又開了口,“就她那個樣子,怕是調治也調治不來了,以後再想著要以色誘人,可是不能了。”
蘭靜一聽這話,眉頭就是一皺,五姑娘雖然與自己不親,但畢竟也是自己的姐姐,是兆佳氏的一份子,哪能這麼隨意就由一個小孩子來作踐,更何況這樣損的不只是五姑娘的面子,而是整個兆佳氏一府的臉面。
“怎麼?”還沒等蘭靜發作呢,大格格卻看出了她面色不豫,挑著眉以居高臨下的口氣問她道,“你對我妹妹的話,可是有什麼意見嗎?”
“回大格格的話,”太太對大格格行了一禮。
“我沒問你,你在一邊聽著就好。”大格格瞪過去一眼,“再要多嘴,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如果說之前聽那個女孩損及五姑娘的名聲,蘭靜只是覺得不入耳的話,現在聽到大格格訓斥太太,蘭靜就是非常的不順心了,再加上她迅速的想過一遍之後,覺得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能顯得太軟弱太卑微了,畢竟這事已經不只是關係到五姑娘一個人了,那個“以色誘人”的話實在是說得太過了,要知道連皇上都不敢明說自己愛色,又有哪個女子可以擔得起這個名聲,這話要是似了出去,兆佳氏的女孩們還能嫁得好人家嗎?再說了,馬爾漢好歹也是朝廷的二品官員,自己身為他的女兒,總也該有點樣子的。
“回大格格的話,”蘭靜打定了主意之後,態度擺得很是恭敬,語氣也很是恭謹,但話語上卻是並不認錯的,至少是不能代五姑娘認下“以色誘人”的錯,“格格們說話,奴才本來是隻該恭聽領命的,但事關家姐以及兆佳氏一族女子的名聲,奴才卻不得不辯解幾句,那位格格年紀尚小,想來還不明白‘以色誘人’這話會有多麼嚴重,但大格格如此聰慧,必然是明白其中的厲害,所以請恕奴才斗膽,不能讓家姐擔上如此的名聲。”
“哼,我就說了‘以色誘人’又怎麼了?”沒等大格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