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薄,因著老爺常宿在你那裡,吃穿用度不能太不象樣,我甚至從我自己的份例裡撥出一部分給你,因此你實際上的份列已經是超過側奶奶了,高氏多次對此不高興,都讓我給壓了下去,我也沒指望著你能對此領情,可也萬萬沒想到你會在暗地裡算計我,看來以後我真是凡事都要按規矩來了,否則不只我自己有可能平白無故的丟了性命,還有可能會連累到小七。”
魏姑娘急得掉下淚來,看看太太,忙亂的解釋著,“不是的,太太,奴才絕對沒有害您,”隨後又看向蘭靜的阿瑪,梨花帶雨一般的說著,“老爺,您怎麼能這麼冤枉奴才呢?奴才跟了您這麼久了,又給您生下了蘭淑,奴才是個什麼樣的人,您是最瞭解的啊。奴才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呢?”
說到這兒,魏姑娘略停了一下,對蘭靜的阿瑪磕了個頭和接著說道,“自打您訓斥了奴才之後,奴才已經把要撫養七姑娘的心思收了,蒙爺的恩典,奴才又不是沒有孩子在身邊,如果不是想為平姑娘盡一分心力,奴才也不會不自量力的提出那等異想天開的請求來,爺既然不許,那自然就是算了。可沒想到您現在卻說奴才心機深沉的布了一套局出來,且不說奴才有沒有這等本事,就說奴才要做這些個事,總得圖一樣吧?”
“你自然是有所圖的。”正在這時,門外面轉來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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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新的陷害之事
蘭靜躺在搖車裡,視線受阻,事態的發展看到的不多,大多是靠聽的,突然之間加進一個聲音來,不免有些吃驚。但吃驚的不止她一個,她的阿瑪也愣了一下,隨即看了太太一眼,太太其實也愣了下神,但馬上反應過來了,眼光看向門口,冷聲問道,“什麼人?”
只是這話問出去,卻已經不用回答了,因為說話的人這時候已經走進屋裡來了,卻原來是側奶奶高氏,只見她已經將剛才參加宴會時的吉服換了下來,現在穿的這一身雖不象往日一般的鮮豔,但也沒走魏姑娘的素淡路線,只是妝容上卻一改往日的亮麗模樣,只薄薄的施了一層淡妝,倒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的意味,雖然是不請自來,但進得門來,高氏還是先規規矩矩的給蘭靜的阿瑪和太太行禮請安。
蘭靜的阿瑪剛才本來是皺著眉的,見到是高氏,面色倒也略有了些和緩,衝她揮了揮手,“起來吧。”
太太的眉毛卻是皺了起來,“外面的人是做什麼吃的,側奶奶來了,怎麼也不說先進來通報一聲。”
高氏忙衝太太行了一禮解釋道,“太太別怪他們,是奴才不讓他們通傳的,還請太太原諒,奴才是怕被人陷害了,這才急著進來的。”
“陷害?”蘭靜的阿瑪又是一愣,看著高氏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高氏先往魏姑娘那裡看了一眼,眼神中帶著一股悲憤之情,然後不顧地上因為剛才蘭靜阿瑪潑茶弄出來的水漬,直直的跪了下來,仰著頭一臉委屈的看著蘭靜的阿瑪,“老爺,您可得為奴才做主啊。”
“你又怎麼了?”蘭靜的阿瑪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有什麼事兒改天再說吧,我這裡正有事呢。”
高氏眼圈一紅,急忙說道,“老爺,奴才知道你在問今天的事兒,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奴才這才特意趕了過來,關於今天的事兒,奴才有話要對老爺講。”
“哦,”蘭靜阿瑪的眉頭又皺起來了,盯著高氏看了看,也沒說叫她起身,只淡淡的說道,“好吧,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老爺。”魏姑娘見情況不好,剛要說話,就被高氏打斷了。
“魏姑娘,”高氏看著魏姑娘,淡淡的說道,“現在是老爺在問我的話,你怎麼敢就這麼插言?這上下尊卑在你的眼裡就真的那麼不重要嗎?六姑娘的事兒,已經帶累了咱們府裡的名聲了,你居然還不知道反省嗎?”
蘭靜的阿瑪聽到府里名聲的話,不由得瞪了魏姑娘一眼,“你也是太沒有規矩了,居然連我的問話也敢來插言了。”
“老爺,是奴才錯了。”魏姑娘雖然不甘,但也只能俯首認錯。
蘭靜的阿瑪到底對魏姑娘有幾分寵愛,只冷哼一聲,並沒有多做追究,然後又看向高氏,“好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蘭靜心下暗自佩服,說來魏姑娘也算是個聰明人,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