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看來大人非常人也,不過容草斗膽問一句,這太醫大概什麼時候會過來。”
“說是不足一個時辰就能到。”馬爾漢對他說道。
“大人,太太,”那個大夫又衝他們行了禮說道,“恕草民大膽直言,小少爺怕是支援不了那麼久。”
“什麼?”太太吃了一驚,瞪著眼睛問著那個大夫,“你這話可是當真?”
“草民不敢瞞騙大人和太太,”那個大夫恭敬的彎腰說道,“小少爺現在已經燒了一些時候了,熱度也越來越高,如果不能馬上將高熱散去的話,即使能熬過這一關,將來的頭腦恐怕也會有所損傷。”
“不行,我不能讓我的關柱有任何的損傷,”太太這下子更急了。
“你不是說你不敢為針炙保證嗎?”馬爾漢瞅著那個大夫皺著眉。
“草民是不敢,”那個大夫也忙承認,“不過總不能讓小少爺就這麼燒下去啊?”
“大夫,”蘭靜見馬爾漢和太太都沒睡到點兒上,乾脆直接插話問那個大夫,“用了那個針炙退熱之法後,會不會有什麼後果?”
“姑娘指的是什麼後果?”大夫對蘭靜彎腰說道。
“就是身子的其他地方會不會有問題,”蘭靜對那個大夫問道,“會不會腿和胳膊會有些時候不適?”
蘭靜這話當然是美化兼掩飾過了,她總不能把後世手術通知書上寫的那些後遺症照搬過來啊,當然她也是沒見過幾份手術通知書,更不會去背它。
“姑娘放心,”雖然蘭靜沒背手術通知單,但那個大夫也明白了蘭靜的意思,“針炙之後,最多就是不能退燒,不會有什麼其他後果的。”
“那你還等什麼?”馬爾漢沉聲說道,“還不趕緊去給小少爺針炙。”
“請大人和太太讓一讓。”那個大夫走到關柱的床邊,對守在那裡的馬爾漢和太太說道。
等馬爾漢讓開之後,那個大夫開啟了他一直拿在手裡的包,原來裡面裝的就是各種長短粗細不一的針,他在關柱的穴位上按了按,然後取出一根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