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是什麼防礙都沒有。
知道了自己的身子沒毛病,蘭靜也放了些心,然後就開始琢磨著,會不會是十三阿哥的身子有毛病呢?只是這個話,她當然是不能開口說的,更不能讓大夫去給他檢查了,可是沒有結論,她又很是糾結,於是就著十三阿哥剛行圍回來有所疲累的理由,她就可著勁兒的給十三阿哥熬補湯,先開始他還很痛快的喝了下去,可是這麼著連喝了幾天之後,十三阿哥就有些受不了了。
“不行,不能再喝了,”十三阿哥將蘭靜放到他面前的湯碗推過一邊,“再這麼喝下去,我就要補出鼻血來了。”
“怎麼會呢?”蘭靜又將碗往十三阿哥那邊挪了挪,“我是問過太醫和李大夫的,給爺熬的都是溫補之物。”
“再溫它也是補,”十三阿哥看都不看那碗湯,只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看看,我的臉上已經都起包了,這說明什麼?說明補過了。”
“這是什麼時候起的?”蘭靜看了看,十三阿哥的臉上還真是起了些小疙瘩,“昨兒個不是還挺光滑的嗎?”
“你都說昨兒個光滑了,那就是今兒個起的唄,”十三阿哥橫了蘭靜一眼,“這大年下里,本就吃得太油膩,你還偏弄這些個補湯,我不上火才怪呢。”
“我這不也是怕爺累著嘛,”蘭靜想想若真是補過了確實也不好,“再說之前李大夫也說爺有些疲累的,那現在就讓他再給爺切切脈,如果他說爺的身子已經沒事兒,我自然也就不會再折騰了。”
“那這一碗?”十三阿哥瞅了一眼桌上的那碗湯。
“自然是先不喝了,”蘭靜忙說道,“等李大夫給爺診過脈再說。”
等李大夫來給十三阿哥診過脈,又問過他這些日子所用過的膳食之後,結論還真是有些補過了。
“這是奴才考慮的不周了,”李大夫忙對十三阿哥請罪道,“爺剛從南苑回來的時候,脈相上確實是顯出疲累的,只是並不很嚴重,但因著福晉很是擔心,所以奴才就想著,做些溫補對爺的身子也算是有益,只是奴才卻忘了現時正是年節時分了,沒把爺會在別處接連進用不少大補之物算進去,那些東西進得多了,本就是會容易上火的,再加上又進了這個補湯,於是反應也就明顯了些,不過倒也不要緊,奴才給爺開個方子敗敗火,這些天爺也用的清淡些,也就沒什麼關係了。”
“這補完了再敗,真是不夠折騰的。”十三阿哥搖了搖頭,“算了,你下去開方吧。”
“這事兒倒也不全是李大夫的錯兒,”蘭靜等李大夫告退出去之後,也跟十三阿哥承認著錯誤,“也是我沒想到這一節。”
“要這麼說的話,其實是我自己不當心了,”十三阿哥笑了笑說道,“畢竟你也不知道我都在外面吃了什麼。”
“雖然沒親眼見著,”蘭靜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想也應該能想到的,這既是大過年,又是宴請皇子,東西又怎麼可能清淡的了?”
“行了,咱們就別對著認錯了,”十三阿哥示意著屋子裡的人退下去,然後摟過蘭靜來,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既是你給我補過了,晚間的時候,你就多讓我洩洩火好了。”
“啐”蘭靜忙要推開十三阿哥,臉色紅紅的說道,“大白天的,爺就說這個,真是不正經。”
“所以我才說是要等晚間嘛,”十三阿哥先在蘭靜的臉上親了一口,又捏著她的下巴,在她的唇周圍點啄著,聲音含在兩人的唇齒間,“記住了,就是今兒個晚間,不把我這些日子積累下的火都洩完,你就別打算睡了。”
“爺,”蘭靜讓十三阿哥攪弄得氣息也開始不穩了,一邊用手推著他的臉膛,一邊提醒著他,“你快放開我,一會兒兩位妹妹就要過來了。”
“你叫她們來做什麼?”十三阿哥愣了一下,鬆開了蘭靜。
“哪裡是我叫她們來的,這不是快到用膳的時候了嘛,她們怕是就快要來立規矩了,”蘭靜走到梳妝檯前,一邊迅速的整理著自己的頭髮和衣著,一邊對十三阿哥解釋著,“之前因為年下里太忙,我就把這立規矩的事兒給免了,今兒個早上她們來請安的時候說,現時已經忙過了,她們不敢再偷懶,求著我讓她們從今兒個開始來立規矩,我雖覺著這樣兩下里都彆扭,可是看她們那哀求的樣子,又不好拒絕,再想著也不能讓人說咱們府裡沒有規矩,也就答應了。”
“咱們自己府裡的事兒,管別人怎麼說?”十三阿哥不以為然的說道,“這規矩的事兒,自是由你說了算的,你想立就立,想免就免,只是我倒覺得讓她們立立規矩也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