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遵命。”富察氏和烏蘇氏忙應聲道。
“都說了不用這麼拘謹了,”蘭靜笑了笑說道,“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們商量。”
“請福晉吩咐。”富察氏和烏蘇氏馬上說道。
“這不是馬上過年了嗎?”蘭靜笑著說道,“府中的事務繁雜,所以我就想著,或許兩位妹妹可以幫我些忙。”
“奴才蠢笨的很,只怕會誤了福晉的事兒。”富察氏忙說道。
“是啊,”烏蘇氏也附和著,“奴才拙劣之極,只怕會辜負福晉的厚望。”
“我還沒說是什麼事兒呢,你們就知道辦不成了?”蘭靜搖著頭笑了笑,“其實也真不是什麼大事兒,不過是一些瑣事而已,我是真的有些忙不過來了,這才想著要你們來幫幫忙的,”蘭靜將自己打算派給她們的差事說了說,不過就是府中幾處地方的打掃裝飾,並又說道,“也並不用你們多做什麼,只要幫著看看,別出了什麼錯漏就好。”
“奴才明白了,”富察氏聽了蘭靜這話,忙起身行了一禮說道,“福晉給奴才們安排差事,為的是怕奴才們再胡思亂想,奴才不敢辜負福晉的好意,請福晉放心,奴才一定會盡心竭力的。”
“奴才雖然拙劣,但對福晉的恩典卻很知道感念,”烏蘇氏也一同起了身,“福晉放心,奴才必不會讓您失望的。”
“那好,”蘭靜點了點頭,“今兒個你們回去好生的歇一歇,也養一養精神,明兒個我就讓管事們去找你們,讓你們對各自負責之處有個瞭解,也好便於以後的行事。”
“是。奴才們遵命。”富察氏和烏蘇氏雙雙行禮領命。
蘭靜能為富察氏和烏蘇氏所做的,也就是這麼多了,雖然她也知道,要讓富察氏和烏蘇氏把心境完全開啟,自然是十三阿哥的勸解和撫慰最是有效,可是她卻並不想這麼做,對這兩位格格同情歸同情,但要讓蘭靜讓出自己的丈夫,則就不是她能做到的了。當然,如果十三阿哥自己想去的話,她是不太好相攔,但若是十三阿哥自己不去,她也不會去做那個賢惠。
接下來的幾天之內,京城中那關於十三阿哥府與日食的傳言突然的就淡了下來,蘭靜不相信是人們的新鮮勁兒過了,估計還是太后和康熙的調查讓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人收了手,雖然在十三阿哥的態度影響下,蘭靜已經並不是太過在意這件事了,但對自己府中能不再頂著個不祥的名聲,卻還是感到幾許高興的。
只是隨著傳言的平息,太后和康熙那邊卻是再也沒有什麼後續動作,除了那次太后私下裡與蘭靜的談話之外,其餘的時候,他們表現的就好象是根本沒聽到過這股風聲似的,表面上對十三阿哥和蘭靜的態度也是一如既往一般,不過,沒幾天之後,康熙就額外派了十三阿哥一件差事,當然主理的並不是他,而是四阿哥。
“什麼,你要去哪裡?”蘭靜聽了十三阿哥領差回府之後說的話,很是訝異的問道。
“朝鮮那邊有人越境過來殺人,皇阿瑪派我去參與交涉之事。”十三阿哥把剛才的話又對蘭靜說了一遍,“不過,應該不會有太長時候,年前肯定是能趕回來的。”
“那邊現在可是很冷的。”蘭靜一聽到朝鮮,眉頭就不禁皺了皺眉,“爺多帶些保暖之物過去吧。”
“行,”十三阿哥點了點頭,“你收拾了,我就帶著。”
“這朝鮮人也是,”蘭靜想了一想之後,又接著說道,“居然敢跑到我們國境內來殺人,實在是太狂妄了。”
“有人說,”十三阿哥淡淡的說道,“他們殺的都是偷採人參之人,並不是良民,也算是有情可原。”
“誰說的?”蘭靜的眉毛揚了起來,“什麼叫有情可原?有什麼可原的,就算偷採人參犯了律法,犯的也是我們大清的律法,用的著他們朝鮮人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替咱們執法嗎?”
“屁顛屁顛?”十三阿哥失笑的搖了搖頭,“看來你是真的很生氣了,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我當然生氣,”蘭靜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是大清的子民,大清的尊嚴受到了侵犯,我自然是感同身受,為什麼不能生氣?”
“這事兒我本來也是有些生氣的,”十三阿哥笑了笑說道,“不過看你這麼氣,我倒不怎麼氣了,其實也至於這麼嚴重,那朝鮮的國王早在事發的時候,就已經認錯了,並表示會嚴懲那些越境之人。”
“認錯管什麼用?”蘭靜卻並沒有笑,而是很認真的對十三阿哥說道,“認了不改,和不認有什麼區別?我可是聽說,他們國家經常在咱們邊境鬧事,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