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保萬無一失,誒對了,咱喬裝成農夫混進城不就行了?何必等到晚上。”
陳默:“我倒是行,但就你這模樣,喬裝成農夫?哪家的農夫細皮嫩肉的?”
古玄子:“那也別晚上翻城牆啊,萬一踩空了摔下來。”
陳默:“你放心,白水城城牆也就兩丈高,我隨便一扔你就過去了。”
“通脈境了不起啊?還隨便一扔。”
古玄子嘟囔著,從懷裡拿了包金瘡藥遞給陳默。
陳默:“做甚?”
古玄子:“幫我擦藥,疼,我不敢自己下手。”
“不是,讓一個大男人幫你擦屁眼這合適嗎?”
“事貴從權,陳兄,有勞了。”
陳默接過金瘡藥,對準了古玄子的臀就這麼一灑。
“啊!”
古玄子的叫聲,悽慘又淒涼。
夜幕降臨,兩道黑影從白水城的北城牆上跳了下來下。
古玄子:“嘶”
陳默壓低了聲音:“怎麼了?”
古玄子:“腳崴了!”
陳默:“”
陳默自覺重生以後殺伐果斷,做事雷厲風行,但只要跟古玄子一起,畫風時不時就歪了。
主要古玄子這廝不著調,跟陳默完全是兩類人。
要不是看古玄子卦算靈驗,道法高深,陳默早抽出繡春刀抹他脖子了。
弱不禁風的,還天天逛窯子。
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無奈,陳默只能扶著古玄子,就近找了個小院。
經由古玄子卜算,這小院裡就小兩口住著。
丈夫是富貴人家的庶出血脈,成年了就被打發出來,也不勞作,與妻子一起靠著家族每月給的供錢度日,平日裡,根本不會有其他人過來。
進入小院裡,古玄子聽到了非常熟悉的聲音。
那是他在煙花巷弄裡住進廂房之後,深更半夜一定會與同枕女子發出的聲響。
古玄子:“咱這時候來打擾,是不是不大好啊?”
陳默根本就不理會古玄子,深吸一口氣,金雁功運轉到極致,破窗,打暈,一氣呵成!
“罪過罪過。”
古玄子趕緊上前,瞪大了眼,扯著被子,緩緩蓋上春光。
陳默不耐煩道:“那是別人的老婆,別看了,快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