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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斟酌著,姜頌身體挺結實的,三棍應該沒什麼。雖然他還是很心疼,但至少讓他懸著的心放下了。
“沒那麼簡單。”姜從業幽幽的吐了句。
“什麼意思?”何淨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迅速轉頭看著姜從業,眼底有些慌亂。
“你看到的棍子沒有表面那麼普通,看見那人戴著手套麼,”姜從業往那邊揚了揚下巴,兩手交叉抱著,“拿棍子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他武功可比五行那幾個小子高多了。而且,那根棍子有幾百年的歷史。。。。。。”
“抱歉,能說重點嗎?”何淨忍不住又打斷,咬著牙再說“重點”兩個字。
“你怎麼跟你平時一點不像啊,突然變得沒耐性了。”
“快說。”何淨又轉頭盯著姜頌。
那跪得筆直的背影讓他很心疼,他能不急嗎?
“一棍痛足180天。”姜從業扯了扯嘴角,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說道,“不是做廣告,是真的。不會死,不會殘,也不會傷到筋骨,只會痛,無窮無盡的痛。那根棍子是祖傳下來的訓杖。據說,不是普通的木材,祖先把那棍子放到某些藥材熬製的藥水中泡了18年,然後自然風乾。人的肌膚只要觸碰到就會非常疼痛,它是由人體的毛細孔接觸到。。。。。。”
何淨沒聽清姜從業後面說的,最清晰的一句是“痛足180天”,這幾個字不停的在他腦海裡迴盪。
雖然聽起來很滑稽,但他知道姜從業沒有在開玩笑,姜從業從沒像現在那麼嚴肅過。
怎麼辦!
何淨的腦子飛快的轉著,那個人看樣子很快就讀完了。
“哎,我要是能取一點那根棍子的小樣來做實驗就好了。。。。。。”姜從業還在說著。
而何淨卻陷入了沉思,他在衡量,衡量自己有幾兩重。
這時,他才認真的看了周圍的人,站著那些不用想,都是護衛,五行那幾個人中除了阿土是站在那個拿著棍子的男人邊上,其他四個站在門邊。而坐著的那些,估計就是姜頌跟他說過的那些人。何淨打量著姜頌的爺爺,那個不怒自威的老人。
粽子長得有點像他爺爺啊。。。。。。
何淨甩甩頭,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管事的聲音停了。
姜延英微微低頭看著地上的姜頌,有些無奈,想了想後決定:“阿極,讓你的徒弟執行家法。”
“是,”站在姜頌身邊的男人放下棍子,把手套脫下對著身旁的徒弟阿木說道,“阿木,戴上手套。”
“是,師傅。”阿木低頭接手套,拿過手套的瞬間側身與姜從業的視線對接,微微頷首。
這點小動作誰也沒有注意到,因為大家好像對姜延英的決定不滿,都在細聲討論著。
“這怎麼行。。。。。。”
“阿木還沒有執行家法的資格吧。”
“對啊。。。。。。”
眾人各抒己見。
“大哥,這,恐怕不行吧?”姜延鶴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