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上海房子太貴了,你看得上的房子,少說也得兩百萬吧。”
王偉說:“中介老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出租或者賣掉現在這個房子,出手很容易,你不用擔心資金佔用問題。”
拉拉還是不贊成,她說:“就是因為這個小區好,所以租售次才那麼容易嘛,我們何必另外花錢買房子。在說了,你在北京還有一套不錯的房子呀。要不要把錢放些再別的投資上呢?像股票、基金什麼的?”
王偉執意堅持:“咱們買個新的。你喜歡那個路段?找個時間,我挑個樓盤帶你去看房子。”
拉拉感覺出王偉的反常,她捧起王偉的臉說:“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別理羅傑,他這樣下去沒準啥時候就的走路。咱們可是熬住。”
王偉只說:“拉拉,挺想你的。”
王偉半夜醒來,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植物的清香圍繞在他的周圍。他一側臉,想起拉拉在邊上。王偉用嘴輕輕碰了碰拉拉柔軟的嘴唇,情不自禁地摟過拉拉柔若無骨的身體。
拉拉睡得正香,被他吵醒了,瞌睡的很,迷迷糊糊中不滿地嘟囔道:“幹嗎?不知道人家睡眠不好嗎?”
王偉哄道:“不睡了,明天請假。”
拉拉不理睬,翻個身,給王偉一個脊背。
王偉對她的惡劣態度採用忽略戰術,兩手不停歇地繼續撫摸著那個溫香暖玉的身子。
拉拉終於給鼓搗的睡不成了,轉身惱怒道:“你是我老闆嗎?只顧自己快樂的人!”
王偉見拉拉扣這麼大帽子,只得作罷。
拉拉迷迷糊糊地哄他道:“明晚明晚。”
阿寶走進移動的營業廳,找了一臺自助機子裡輸入王偉的手機號碼,她想了想,在密碼裡輸入了一串數字,一次成功了。她隨即列印了王偉最近三個月的通話記錄清單。阿寶把清單帶回家仔細研究了一番,著重研究了晚上的通話號碼,她把拉拉的手機號碼用熒光筆hightlight(標識)出來。
第二天,阿寶找了個磁卡電話,打拉拉的手機。拉拉接了以後,阿寶並不說話。拉拉連著問了幾聲:“請問你那位?”
阿寶聽出來這是誰的聲音了,她感覺到心突突直跳,隨即掛了電話。
拉拉正忙著,手機響起來了,拉拉一接,對方說:“拉拉?”
拉拉奇怪地說:“是,您那位?”
對方說:“我是岱西。我們談談好嗎?”
拉拉馬上明白了,說:“行。”
岱西說:“南昌路上有家西餐館,叫‘不一班’,菜做得不怎麼樣,不過環境挺舒服。你知道那個地方嗎?”
拉拉說:“知道。”
岱西說:“中午我能請你在哪兒吃飯嗎?”
拉拉爽快地說:“行。”
兩人在“不一班”西餐館碰了面。
這家西餐館很有點麗江的小酒館的味道,木樓梯踩上去咯吱咯吱地響,上得二樓,就見陽臺伸出閣樓,陽光透過樹蔭,星星點點斑駁地灑在藤椅上,讓人想懶洋洋地在這裡暫時忘記時光和俗事。從陽臺往街對面望,也是一家小酒館,門框上寫著:為人民服務,不過我收費。
兩人點了菜後,拉拉就問岱西:“談什麼?”
岱西在一張紙上畫了一個房子的平面圖,說:“拉拉我知道裝修方面你是專家,這兒有一張平面圖,想請你看看,裝修得準備多少錢?”
拉拉接過一看,就明白了,岱西畫的正是王偉的房子的平面圖,她還把房內的擺設都大致畫出來了。如果她不是很熟悉那房子,是畫不到這麼準確的。
拉拉冷靜地說:“那不好說,個人的標準不一樣。全看自己了。”
岱西笑一笑道:“你說的有道理。拉拉,別看你個子不高,腿很長的,NIKE今冬的休閒褲款式,設計的最合你這樣腿長的人穿了。”
拉拉等著她在說點啥,但是岱西沒有在說什麼特別的話,兩人順利地把點得菜豆吃完了,居然沒有浪費一點食物。
晚上,拉拉和王偉如常吃了飯,才去洗澡。她換上那條NIKE休閒褲,馬上感到口袋裡有東西。她慢慢把東西掏出來,看了臉色就變了。
拉拉把手中的東西給王維看:那是一個花花綠綠的小四方塑膠袋,一看就是裝避孕套用的,撕開了,已經空了。
拉拉覺得嗓子眼發乾,她嚥了一下口水問王偉:“這是什麼?”
王偉一看那空殼,臉色馬上變了說:“拉拉,你不會指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