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痛心呀!可惜!”
拉拉看李斯特除了“可惜”再沒有別的訊息說,就收了線。
她神遊天外地和王偉一起胡亂做了面試,兩人都沒有心思和北區的大區經理合計結果了,打了個招呼,就匆匆收攤早早回酒店各自的房間。
拉拉躺在床上想了半天,跳起來給何好德打電話,他的助理呂貝卡接的電話,說他走開了。
拉拉說:“那我啥時候打過來他方便?”
呂貝卡說:“要不他一回來,我告訴他給你回電話吧?”
拉拉說:“行。”
拉拉感到很煩躁,她穿上大衣,戴上大大的羊毛圍巾,一個人走出酒店,瀋陽的11月已經下大雪了。
不一會兒,她感覺到大衣口袋裡的手機在振動,她一接,傳來何好德的聲音:“拉拉?”
漫天大雪中,拉拉叫了句“howard”,就再說不出來什麼,她感到那熟悉的男中音特別的溫暖。
何好德用中文說:“拉拉,我很抱歉,不能更早地告訴你。其實我希望是我自己來告訴你的。”
拉拉說:“我能明白。”
何好德說:“我把email地址留給你,等過三個月,我給你電話。”
拉拉結巴了一下說:“我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麼,這昂的反應不夠專業,對吧?”
何好德馬上說:“不,不會的。拉拉,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工作的支援。”
拉拉想,自己該說謝謝何好德對自己的培養,但是她說不出來這樣的話,最後只問:“您下週在上海嗎?”
何好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