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此時被綁著,跪在院子裡。
人被抓,那黑衣男人還算鎮定,而那三個乞丐則不停地打著哆嗦,害怕不已。
冷眼瞧著跪在地上的幾個人,蕭鈺幽幽開口:“說吧,是誰指使你們乾的?”
蕭鈺的聲音不大,可卻帶著森森的冷意。
“他!”
“是他”
“是他”
三個乞丐齊刷刷看向了那個黑衣男人。
“哦?”蕭鈺瞥了那三個乞丐一眼,“是嗎?”
“是,是他,是他讓我們把屋裡
頭那個姑娘給……”其中一個乞丐顫顫巍巍地回了一句。
“是啊,是他指使我們我們乾的!”
“對,一切都是他讓我們乾的,跟……跟我們無關!”
另外兩個乞丐也跟著指證那個黑衣男人。
“他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蕭鈺瞧著那三個把一切推給那黑衣男人的乞丐,聲音冷了幾分。
蕭鈺的話讓那三個乞丐莫名地抖了抖,那頭一個回話的乞丐哆哆嗦嗦地說道:“他……他給了我們一包銀子,說……說有個姑娘要……要賞給我們,我們就……”
頓了一頓,那個乞丐又補充了一句,“他還說,只要……只要我們好好招待那姑娘,完……完事之後還有……還有銀子拿!”
“為了一包銀子,你們就要去糟蹋一個姑娘,很好!”蕭鈺聲音再度冷了幾分。
“饒命啊,公子饒命啊!”
“公子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求求公子您饒了我們吧!”
聽到蕭鈺的話,三個乞丐立馬開始磕頭求饒。
蕭鈺卻是不再理會那三個乞丐,而是看向了跪在一旁的黑衣男人,“他們是你指使的,那你又是誰指使的?或者說,你的主子是誰?”
那黑衣男子卻是跪在地上,一言不發,很顯然是個什麼也不說的意思。
“不說,很好!”蕭鈺輕飄飄落下一句,然後看向身邊的影衛,“好好招待他!”
影衛領命,上前一步,直接將那黑衣男人拖走了。
片刻之後,一陣如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傳來。
蕭鈺掏了掏耳朵,幽幽落下一句,“太吵了!”
話音落下,不過須臾,那鬼哭狼嚎的聲音便再也聽不到了。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影衛回來,在蕭鈺身邊低聲耳語了一番。
聽著影衛的耳語,蕭鈺眸色深了深,吩咐了影衛一句,“把人帶過來!”
蕭鈺話音方落,一道人影閃了進來,張口就是一句,“阿靜呢?阿靜在哪?”
蕭鈺看了看來人,指了指身後的屋子。
那人瞧見蕭鈺的動作,‘嗖’的一下就衝進了蕭鈺身後的屋子裡。
這突然衝進來的人,自然就是得到訊息趕來的陌宸祥。
在陌宸祥衝進屋子之後,一人落後一步而來,也跟著閃進了屋子裡。
這人,正是同樣關切哥舒靜的古麗。
陌宸祥和古麗急衝
衝趕來,與他們一起的陌宸軒自然也到了。
此刻,陌宸軒正站在宅院大門外,看著停在門外的那輛馬車。
那馬車與一痕所畫的圖別無二致,而且,與一痕所說的一樣,馬車右側的輪子上確實有一個豌豆大小的缺口,若是不仔細留意,根本沒人會注意到那缺口,而輪子上的車輻,確實不見了一根,應該如一痕所言,是馬車在疾馳的時候掉了,還有拉車的馬,也確實是兩匹栗色的西南馬,左邊那匹馬的右前膝上有一道不淺不深的傷痕。
看到馬車的所有細節與一痕的推斷完全一致,陌宸軒還是有些驚詫的,看向一旁同來的一痕,陌宸軒開口問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沒什麼,家學罷了!”一痕卻只淡淡回了一句,並未多言。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