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老闆當是有萬全準備的,否則不會露臉;他本來也是可以成功的,如果不是突然闖出來的那人,我怕也凶多吉少。”
“瞎說什麼不吉利的呢?那是老天都不肯亡你!”任晗拿起桌上點心,自己一塊,小兒子一塊,像要咬碎那刺客和秦蒼對自己的詛咒。於任晗,眼前一塊好吃的點心遠比杞人憂天來的划算:“那你有沒有看見救命恩人的長相?”
“沒有……”當時雲霧繚繞的:“但那人似乎有意躲我。”
“故意……難道你們認識?留下來的衣服沒有線索嗎?”
秦蒼搖搖頭,那只是件普通的外袍,雖是名貴些,但也並非難尋,幾乎沒有任何特殊。不過,引起自己懷疑的正是種種“無異常”,衣服上為什麼會連著衣者的味道都沒有?換句話說,來人是不是認為僅僅憑藉氣味,自己都有可能辨認出到底是誰?熟人?
自己聽大霆子講述後,又返回了一次浴室作勘探,想找找遺落的線索。可真的什麼都沒有:除了門鎖處的裂痕還在,彷彿那兩人是憑空變出來的。秦蒼甚至沒有排除對小鶴的懷疑,然而出事時,這位客人一直安分地待在自己房間外的花園,有多人可以見證。
“不過,沒事就是最好!而且此番,你要好好謝謝咱們小兒子,他也幫你爭取了時間。是不是?”任晗親暱得蹭蹭那孩子的小臉,小孩沒有過多反應,依舊抱著小馬。
“哦,對了!他當時‘說話’了。”
任晗說得沒錯,最先跑來找自己的竟是小兒子。為什麼他會出現在浴室?秦蒼想,該是巧合吧。
“說話?除了叫你孃親?”
“他說‘藕’‘魚’還是‘玉’什麼的?”秦蒼看看眼前舔著點心的小孩:“我覺得他在表達什麼。”
“什麼嘛,我還以為真的說話了。”任晗有點失望,卻依舊輕輕撫摸孩子的頭:“要不咱們給他取個名字吧?總是‘小兒子’的叫,等他長大了得認多少爹啊。不如……叫偶遇吧?我們與他本也是偶遇的。”
“‘偶遇’?”秦蒼不滿意:“這怕不是個人名吧?”
然而不等兩人再爭論,孩子突然開了口,雖無表情,卻字正腔圓:“藕——魚!”
真的要叫這個名字嗎?看著任晗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