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網路什麼的那麼發達,就算要比賽也很容易吧?”工藤先是抱歉地笑了笑,隨即又轉換成了一種帶點挑釁的燦爛笑臉來。
L默默地點點頭,輕輕咬了咬大拇指的指甲。
“渡也來了?”鏡問道。
“嗯,剛才被警察帶去記錄了,應該也快回來了。”這麼說著,L向著鏡的身後揮揮手,“看,過來了。”將□的雙腳插入座位前的球鞋裡,L站起身來。
“那麼,再見啦。”一旁的工藤也站起來,同L和鏡分別握了握手之後,率先離開了。
“他是來幹什麼的?”專門破案?鏡扭頭問道。
“啊……送他的父母登機。”L提起座位旁的揹包和皮箱,向正向著這邊走過來的渡走去。
“這樣。”鏡點點頭,也不再問了。
“好久不見,渡。”鏡先鞠躬,再伸出手來同渡握了握。
“好久不見了,P,長高了啊。”渡有些感嘆地看著面前的小女孩。
“嗯。”鏡微微抿起嘴唇,稍稍有些不自在地點點頭,隨即轉身帶著兩人向著長谷川停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將三人相互介紹完畢之後,鏡和L鑽入了車子的後座,前面的渡和長谷川不時交談著,氣氛顯得十分輕鬆。
撕開長谷川遞來的用於墊肚子的麵包包裝袋,鏡安靜地咀嚼了起來,“說起來,你怎麼穿得這麼白?”無論是上衣還是長褲,甚至球鞋都是純白的,這麼慘白的一身襯得L的臉色更是蒼白得透明瞭起來,黑眼圈也顯得十分濃重。
“啊……多年不見,一見面就批評我的著裝嗎?”L摸了摸後腦勺,“因為白色很容易髒嘛,免得我總是忘記換衣服了……不過就我本人來說,果然白色的褲子還是太麻煩了,以後還是穿牛仔褲吧……”
身為愛乾淨的女性的鏡立馬投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啊……說起來,你失蹤的這兩年,過得如何?”L的眼神巧妙地遊移了一下。
“見識了戰國初年和戰國末年的日本,增長了很多戰鬥經驗,不過精靈球丟了三個,只剩下哈克龍,九尾和鬼斯通了。”鏡一面注意著前面正在和長谷川聊天的渡,一面說道。
“……你又再次挑戰了我的世界觀吶……”L稍稍呆滯了一會兒,皺著眉頭表示自己最終還是無奈地選擇了相信。
“雖然變強了很多,也經歷了很多,可是……一回來才發現,”鏡咬牙,“……我連最重要的人都沒有辦法保護好……”
“……我不是來幫你了嗎。”L沉默了一陣,才輕輕拍了拍鏡的手背。
“……嗯,謝謝。”鏡勉強笑了笑。
“啊……趁著這個時間,給我說說看,那是個怎樣的人吧?那個兇手。”L將雙腳蜷縮了上來。
“他是櫻冢護的現任當家。所謂的櫻冢護,是運用術來殺人的家族,和皇家一直都是宿敵的關係,而且,雖然說是家族,不過他們從來都是一個人。”雖然之前已經將大致的情形在郵件上同L說過了,不過既然本人就在面前,鏡也就儘可能詳盡地說了起來,“據說,每一任櫻冢護的繼任儀式,就是殺掉上一任的櫻冢護。”
殘酷、無情,優雅、美麗,最完美的殺人者,這就是歷代皇家所必須面臨的敵人,櫻冢護。
“本來,經過這麼多年的爭鬥,皇家和櫻冢護之間都是能避開就儘量避開的,因為,一旦遇見了,就一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鏡握緊了拳頭,“可是這一任的櫻冢護,櫻冢星史郎,在哥哥八歲的時候……兩人便十分偶然相遇了。那個時候哥哥似乎引起了他的興趣,因此,離開的時候,他在哥哥的身上定下了獵物的標誌……這也是哥哥一直帶著手套的緣故,那是個封印。”
“然後,在你哥哥十六歲的時候,他們便再度相遇了?”L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筆和一個筆記本,開始寫寫畫畫了起來。
“哼,根本就是他刻意的接近。”鏡的眼神中盡是對那個人的不屑。
“那麼,平時他們都是如何相處的?”L用筆尖輕巧紙面。
“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一會兒到本家之後,我讓灰羽告訴你。”鏡將手中的包裝紙一揉,塞進一旁的塑膠袋裡,然後拿出兩盒牛奶來,“要嗎?”
“多謝。”L將筆記本收好,接過了鏡遞來的牛奶盒,“從一個人的日常生活中,我們可以大致推斷出他的性格特點、行為方式,由此推算他可能活動的地點,或是將他激出來的方法等等。”
“即便,那些表現出的東西都是他裝出來的?”鏡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