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果然還不是太喜歡醫院呢……”
“精市,小鏡會沒事的。”真田弦一郎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勸慰道。
“那當然,”幸村精市點點頭,“等小鏡醒來,我可要讓她好好見識一下我們的網球呢!”
“耶……你們也打網球啊,”房門被推開,一個有著濃重黑眼圈的黑髮少年慢騰騰地走了進來,“反正也很無聊,要去打一場嗎?”
“我是,L。”
這麼說著,全身都透露出一種哥特氣息的少年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臉來。
這邊的真田立刻把臉垮了下來,一臉的不悅。而旁邊的幸村則彎著嘴角回了一個愉悅無比的笑臉,輕聲說道,“好啊,正好,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個街頭網球場呢。”
“順便說一句,我是幸村精市,這位是真田弦一郎。”
於是三個少年便將病人丟下,興致勃勃地打網球去了。
這邊病房的門剛剛關上,那邊病床上的人就睜開了眼睛。了無睡意的眼睛靜靜地盯著頭頂上蒼白色的天花板看了半晌,才嘶啞地冒了一句,“這些……都‘我’的記憶嗎……”
“再吃一塊。”昴流插起一牙蘋果,遞到了鏡的面前。
少女咬了咬嘴,偷偷抬眼看了看自家兄長那極為嚴肅的神情,終於還是老老實實張開了嘴,艱難地嚥下了那塊蘋果,“真的飽了。”嘴裡鼓鼓囊囊的。
“那要睡一會兒嗎?”昴流終於不再勸了,將手中的果盤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
“……我想坐坐。”猶豫了一下,鏡搖搖頭,輕聲說道。
“好吧。”昴流這麼說著,靜靜地坐在了一旁。
一時之間,整個病房都安靜極了。
“……哥哥,不問嗎?”終於鏡主動開口了。
“問什麼呢?”昴流微微苦笑,似乎自從那個人離開,姐姐死去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露出過以往那種純淨的笑容了。
“……我……哥哥,我在那邊的世界,是殺了很多人的……”鏡咬咬牙,接著說道,“所以,所以我才會覺得,既然那個人殺了姐姐,我就一定要殺了他給姐姐報仇。”
“……嗯。”感覺到了妹妹的不安,昴流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輕聲應道。
“……本來我想的是,收拾了他之後,就把他交給哥哥,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