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遊戲的吧……?
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後,藍染越發地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難道自己需要犧牲一下形象,迴歸到小時候的樣子?雖然崩玉的確能夠實現這樣的願望啦……但是藍染又實在不想僅僅只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去做一些類似討好的舉動。
只是希望對方多依賴自己一點,然後更加的親密一點?
這並不是處於可以定義為愛情、友情又或者親情那樣單純的感情,藍染很清楚,自己只是太孤獨了而已。
從小的時候開始,他就優秀得到了異常的地步。這樣的表現在長輩那裡得到的回饋就是永遠疏忽的照顧——畢竟自己是最不用操心的那個不是嗎?——而在同齡人那裡得到的,卻是程度遞增的厭惡和惡作劇。回想那些可怕的舉動,藍染髮覺自己很難將那樣的舉動僅僅只是歸結於惡作劇。
他被推下了河岸,一身的傷,沒辦法動彈只能順流而下,即便那個時候其實也的確算不上年長,但他卻還是認真地想過。
不如,就這樣死了吧。
然後他被人救了起來。因為並不清楚自己的底細的關係,那個死神給予了自己她所能夠給予的最佳的照顧。
哪怕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虛假之上的,也沒關係。那樣的溫暖實在是太難放棄了,而且那個年齡的自己也完全不懂得放棄的說法。所以,偽裝,所以,留下來了。
即便那個人還是不能經常地陪在自己的身邊,但藍染卻能夠明顯地感覺到,作為一份責任,她是在牽掛著自己的。
被人牽掛的感覺真的很好,而且他也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這種溫暖的感覺,然後再找個機會,和她生活在一起。一直呆在一起,就像是普通的家人一樣,讓自己能夠在做惡夢的時候,於昏暗的屋子裡聽到屬於另一個人的,平穩的呼吸聲。
只要那樣就足夠了。
藍染老早就明白,你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或許對於他來說,那樣簡單的渴求也超出了被允許的範圍太多,所以……
那個人死了。
說是死也不能完全確定,只是被捲入了時空亂流中的人都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而已。
茫然的同時,空虛的同時,他突然想起了和她說定的那個宛若玩笑一般的約定……如果真的向著那個方向邁進的話,他勢必會成為整個世界的敵人,那麼,到了那個時候……她會不會突然出現,然後阻止自己呢?
然後,在太過漫長的過程中,他也漸漸忘記了……
“鏡師父!是不是這樣?”前面橘發男生突然提高的聲音打斷了藍染的回憶。
黑髮女生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收斂一下。”
“唉……這種細緻活兒真的不適合我啊……”雖然嘴裡這麼說著,一護還是努力地控制起了自己手上的靈力,試圖變出一個什麼花樣來。
“前年級15名可不要說出這麼喪氣的話吶~”鏡搖著頭無奈地說道。
一護很是不滿地皺起了眉頭,“您怎麼可以這麼說呢?要不是為了保護空座町的關係,我才不會因為準備的不充分而考出那樣的成績呢!”
“藉口啊藉口~”鏡立馬翻了一個白眼,“完全就是資質的問題,像我弟弟就比你聰明多了!學什麼都不費勁兒呢!”
“您的弟弟?”一護奇怪地問道。
“說起來……你們還見過呢……”映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用一種豁然開朗的表情這麼說道。
“……我見過?”一護想了想,表情突然變得驚悚了起來:“莫非是石田!?”
“……為什麼是石田!?”面對這個答案,鏡比一護還要來得驚悚。
“唉……你看,黑頭髮……還有很聰明什麼的……不過感覺也不像啊……”一護這麼說著,又摸著自己的下巴回憶了起來,“還是白哉……啊,那個傢伙怎麼可能……呃……究竟會是誰?”
“這個嘛……”鏡的聲音高高揚起,然後又突然頓了一下,“我突然想起來了,他的事情不能告訴一護呢。”
“哪有這樣的!?”一護立刻很是不滿地叫了起來,“不公佈答案的猜謎遊戲究竟有什麼意義啊?”
“嘛……我也只是突然想起來了而已,一護你其實完全可以不用去猜的~”鏡硬是在自己臉上弄出了一對囧眉,一臉的欠抽樣。
忍了忍,一護終於憋著氣將注意力轉回了自己手上完全沒有聽話意思的靈力上。鏡走在旁邊,嘴角微微揚起。
“他是我遇到過的,最聰明的人。”
一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