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智妍魅力有多高,這個恐怕很難給出一個界定。不過堆積了半個教室的禮物,還是將全劇組的人員都震撼到了,以至於再次拍戲的時候,所有人都明顯的有些心神不定。
趙俊亨對這種情況很不滿,冷著臉將所有人都教訓了一頓,其中訓斥的最厲害的就是李匆。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並非是李匆表現不佳,而是兩個人裡應外合,默契的演了一把戲,為的就是敲山震虎。
一切都是為了這部戲。初出茅廬的導演和作家,都想著依靠這這部戲證明自己,都想著依靠著這部戲鹹魚翻身。所以他們都很認真,很努力。都不用去事先說明,一旦出了問題,就自然而然組合成搭檔,儘可能的解決問題。
看到導演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兇殘,對比一下李匆悽慘的樣子,其餘的工作人員紛紛收心,開始變得緊張起來,神馬心神不定自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很莫名的,李匆今天的狀態異常的好,一個場景ng的次數最多不會超過十次(確定這是狀態很好?),帶動起了節奏,拍攝的很是順利。當然,以前的不順利大多也是因為他。
由於節奏很好,即使早就過了十二點,趙俊亨竟是有些不捨得結束,於是就默不作聲,繼續拍攝。直到大部分的人肚子餓的汩汩叫了,他才不情不願的喊了暫停。
按照韓國的傳統來說,開始拍攝的時候,導演會請全劇組的人吃飯,然後殺青了再請一次,有頭有尾,博個好兆頭。可是作為一個不出名的導演,趙俊亨實在是囊中羞澀,這件事情就一直沒有提及。
人都是要臉面的,地位越高的人,越重視自己的面子。在這個劇組之中,除去製作人這一方,地位最高的無疑是他和李匆了。現在拍攝已經到了第二天,如果再讓所有人領盒飯,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猶豫了一下,看到人群即將散開,趙俊亨咬了咬牙,伸手拉住了要離開的李匆。
李匆轉頭疑惑的看著他:“怎麼了?”
趙俊亨老臉微微有些發燙:“你現在身上有沒有帶錢?”
“帶著呢?你要錢幹什麼?”
“帶了多少?”趙俊亨鬆了一口氣,開口問道。
“三萬多。(相當於160多塊rmb)”
趙俊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你要錢幹什麼?我沒帶錢,但是可以讓我親故借給你。”看著他不斷咳嗽的樣子,李匆忽然有些不忍心,開口說道。
趙俊亨狠狠的拍了自己胸脯兩下,順了口氣:“我以為我出門帶十多萬就夠狠的了,沒想到你比我還狠!”停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這都拍攝第二天了,我想請劇組中的人吃一頓飯,但是我身上的錢又不夠。”
李匆一怔,拍了拍腦袋:“是我的疏忽,居然忘記了這件事情。你向他們宣佈這件事情吧,你請客,我出錢。”
“這不行。”趙俊亨搖頭,“我不能用你的錢博名聲。”
“啥博名聲不博名聲的。”李匆搖頭說道:“一切只是為了提高節目組人員的向心力,你請客我請客還不都是一樣?只要聚集起了心力,拍攝出好的作品,其餘的旁枝末節何必太過重視?”
趙俊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因為主演問題而產生的芥蒂徹底的消失了:“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我不能這麼做,原則性問題不能妥協。你讓你的親故將錢轉給我吧,以後有錢了我再還給你。”
“你這又是何必。”李匆失笑,不過心中卻有些佩服他的堅持。有原則的人很少,能夠一直堅持自己原則的人,更加難能可貴。
當李匆將這件事情給崔正燦說的時候,崔大少爺異常霸氣的直接交給他一張卡,傲嬌的連說兩句話都欠奉。
雖然不清楚卡中有多少錢,但是李匆有種莫名的直覺,就算請全劇組的人一起去吃大天朝的滿漢全席,恐怕也無法吃光這卡中的韓幣。
中午吃飯,一個不算高檔的飯店,趙俊亨豪氣的包下了一個樓層,勉強的塞下了所有的人員。李匆,崔正燦,樸智妍,趙俊亨,崔正植,以及剛剛來到的吳夏榮,再加上趙俊亨本人,一桌人也擠得滿滿當當的。
菜還沒有上齊,劇組的其餘人員紛紛過來敬酒,大多是敬趙俊亨的,也有幾個敬李匆,讓他忽然生出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開始的時候,敬酒的人不多,李匆還能硬抗過去,到了後來,就有些微醺了。
下午還有拍攝任務,他不想喝醉,但是別人給臉,他也不能駁了對方的臉面,就只能硬撐著。
這邊剛喝了三杯,門再次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