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閒聊中,慈善晚會正式開始,李匆在崔暨陽的要求下,坐在了那張圓桌後面,他的身邊。
看到這情況,其餘人明白,這老傢伙是真的下定決心要扶持這個小傢伙了,這是在向外人釋放這種訊號。
一般來講,絕大部分的慈善晚會上面都會有慈善拍賣這一環節,物品不分貴重,只看合不合心意。花出去的錢也不會落入物主手裡,而是用於慈善活動。
一群或真心或假意的有錢人,往往會因為一件不怎麼樣的東西爭得天昏地暗,付出巨大的代價,換取一個良好的名聲...就像現在,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登上拍賣臺,用毛筆隨意的寫了幾個字,起拍價就十萬韓幣,而且競價人還絡繹不絕。
“那老先生很有名氣嗎?寫的字這麼值錢?”聽著不斷響起的叫價聲,李匆呢喃說道。
“在書法界小有名氣,不過那幅字不值這麼多錢是肯定的。”崔暨陽微笑,說道。
拍賣漸漸地進行著,拍賣物品的價格也越來越高,就連李匆身邊的諸多財閥代表,也出價了數次,叫出的價格令他咋舌。
拍賣會後期,李居麗忽然來到了李匆身邊,附耳小聲說道:“阿爸讓你過去一趟,他想要見見你。”
李匆一怔,疑惑說道:“這個時候,你阿爸見我做什麼?讓我參與進拍賣會之中?”
李居麗搖頭:“現在拍賣會已經到了尾聲,估計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們兩個也別在這裡瞎猜測了,還是快點過去吧,不要讓他久等。”
向崔暨陽等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兩人並肩來到另外一個圓桌前。當桌邊七八人將目光注視在兩人身上之時,莫名的,李匆感覺到了一絲沉重的壓力。
“這位是?”一個身材矮小的胖子看著李居麗問道。
“他是我請過來的客人。”李居麗的父親,李政宰微笑著說道。
李匆微微抬頭,視線與他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頓時心中一凜,下意識的就想後退幾步,被他強行壓下。
僅僅是一個目光的對視,李匆就認識到,面前這個笑容溫和的中年人,絕非性格溫良之人。
哪怕。他現在溫和地笑著。
“如果我沒有認錯,他應該是一個藝人吧?政宰兄怎麼會請一個藝人過來?”一人對著李政宰說著,眉宇間出現了一絲不滿。
李政宰隨意地瞥了那人一眼,輕聲說道:“不願意在這裡待著就離開這裡,擺出來這幅臉色給誰看?”
看著李政宰依舊平靜地目光。那人心中一顫,訕訕笑道:“我只是怕這小子汙濁了這一片的空氣……”
李匆眉頭一蹙,看向那人:“我們兩個之前有過節?”
“沒有。”
“那你這麼針對我幹什麼?狗血電視劇看多了,想要借用其中的橋段來怒刷存在感?”李匆疑惑地說道。
“你……”
“夠了。”李政宰目光一冷,開口:“劉承煥,你先去別的地方轉轉。”
等到劉承煥帶著怨恨不滿離開後,李政宰看向李匆說道:“你心性還不夠,稍微被一刺激。就要想著反擊,而且還毫不留情。”
李匆搖頭:“不是心性問題,而是選擇問題。被陌生人嘲諷了,如果不反擊回去,誰知道下次還沒有再見到他的機會。”
“睚眥必報?”李政宰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開口。
李匆停頓了一下,說道:“算是吧……我不是一個很記仇的人,因為有仇我大部分當場就報了。”
李政宰點了點頭。忽然說道:“你和崔暨陽什麼關係?我聽說他在為你搭橋。”
“我稱呼他為伯父。”李匆言簡意賅地說道。
李政宰笑著搖頭:“這不能代表什麼,稱呼他伯父的人數不勝數。”
“和那些人不同的是。我沒有任何家庭優勢,依舊能夠這麼稱呼。”李匆輕聲說道。
李政宰停頓了一下。開口:“我從來沒有調查過你,也不關注娛樂圈的事情,所以對你幾乎是一無所知,現在你正式的介紹一下自己吧,好讓你在我心中的印象,不僅僅只是一個名字。”
李匆微微一怔,看了諸多注視著自己的人,笑著開口:“姓名性別之類的我就不說了……正式介紹一下,我是一名編劇兼藝人兼兩家公司的社長。作為編劇,我剛剛脫離菜鳥的行列;作為藝人,我遠遠稱不上大勢;作為社長,在座各位每個人的子公司估計都比我的全部身家只強不弱。唯一能夠給我帶來一絲絲自信的是,我還年輕,今年才二十一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