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可以分得清,不過我不敢走在前面。”全寶藍開口說道。
李匆失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放心的向前走吧,我始終在你的身後。”
全寶藍這次倒沒有掙扎,點了點頭之後,帶著李匆向前走著。大約走了幾十米之後,她突然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李匆被她嚇了一跳,急忙蹲下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全寶藍一張小臉幾乎就要皺在一起了,額頭上出現了一層汗嘖:“我好像崴腳了。”
李匆一怔,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你不會是不想走路了,故意說崴腳想讓我揹你吧?”
“我說過讓你揹我嗎?”全寶藍懊惱的甩開他的手,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前走著:“我不稀罕你管我。”
看著她走路的樣子不像是偽裝,李匆上前幾步攬住她,笑道:“又生氣了?”
全寶藍停下了腳步,悶聲說道:“和你生氣有用嗎?又不能立即翻臉狠狠地罵你一頓從此恩斷義絕永不相見。”
“原來你心中還有這種想法。”李匆失笑,走到她前面蹲下了身體:“上來吧,我揹你。”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走。”全寶藍拒絕說道。
“如果你不想讓我強行抱著你走,就趕緊上來。”李匆轉過頭認真說道。
全寶藍一愣,越想越覺得這個傢伙絕對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俯身到他的背上:“本該是很浪漫的一件事情,由你做出來。就一點也不浪漫了。”
李匆揹著她站了起來,一步步的向前走著:“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浪漫,搞不懂你腦海中在想什麼...把手機電筒舉高一點,你往哪裡照,我就往哪裡走。”
直到東方天際微白。兩個人也沒有找到出路,感覺依舊是在林中那一片區域中轉悠。
將全寶藍放在一塊空地上,李匆疲憊的倒在她身邊:“走不動了,休息一下。”
全寶藍將手機電筒關閉,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樣子說道:“一會讓我自己走吧,我感覺腳好多了。”
李匆搖了搖頭。突然說道:“你餓了沒有?”
就這麼奔波了一整夜,中間還受到了驚嚇,全寶藍早就餓的不行了:“有一點餓,但是在這山林之中,上那裡去找吃的。”
“我看我們也別想著找城鎮了。還是先找到人再說吧。不然的話,我們真的很有可能會餓死在這裡。”李匆說道。
全寶藍點頭:“說什麼也不能和你死在一起,你休息好了沒有,休息好了我們繼續尋找。”
李匆強打著精神將她再次背了起來,自己走路卻感覺到有些飄忽。他知道,他現在已經到了一種極限,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在肉體上。
就在他越走越慢,身體漸漸不穩的時候。一個拿著獵槍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半個小時之後,一個破舊的四合院之中,中年獵戶笑著看著兩個年輕人狼吞虎嚥的吃著鹹菜米飯。開口說道:“吃慢一點,別噎到了。”
“我們也想細嚼慢嚥,但是胃裡空虛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李匆邊吃邊道。
“你們怎麼會大晚上的出現在山林裡面?”
“被一輛拉木材的卡車給帶到這裡的,大叔,這裡是什麼地方?”全寶藍說道。
“這裡是釜山清泉,你們從哪裡被拉到這裡來的。來這裡想要做什麼?”獵戶開口說道。
感覺到胃中舒服了很多,李匆將飯碗放下。開口:“這件事情一言難盡。大叔,這個鎮子上面有去釜山市裡的車嗎?”
“有。在鎮子西口的那條大路上就有去釜山的計程車,一會我可以帶你們過去。”獵戶笑了笑,說道。
“你的腳怎麼樣了,現在能走路了嗎?”李匆轉過頭看向全寶藍,開口說道。
全寶藍輕輕地跺了跺腳:“正常走路應該沒問題了。”
“阿生,雪兒要生產了。”就在這時,獵戶的妻子突然走過來說道。
獵戶一驚,對著李匆兩人說道:“你們先吃著,我過去看看。”
“大嬸,雪兒是什麼人,你們的女兒嗎?”李匆站起身向獵戶妻子問道。
獵戶妻子笑著搖頭:“雪兒是我家裡的一條雪獒,也是我家中最貴重的一件東西。”
雪獒這種動物李匆聽說過,全身雪白,外貌可愛,但是戰鬥力十分的兇猛,能夠硬拼餓狼,在中國藏族被看做是純潔高貴的象徵。
“大嬸,我們能過去看看嗎?”李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