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柺杖,瘸子,一身黑色西裝的那個,看到沒有?”
“看到了!看到了!”
“是個麻子,一個很怪的麻子。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千萬別跟他說話。”
“為什麼?”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天下五大怪,瞎麻跛駝癩。惹一個都夠嗆,何況他佔兩樣。”
“他有那麼壞嗎?”
“何止壞,簡直是吃人的魔鬼!”
“吃人魔鬼?”
“沒錯!我有兩個最要好的妹妹,也是我把她們帶這裡來的。一個叫黃小荷,一個叫蘭雪柔,一個22歲,一個才19歲,兩人美若天仙,風情萬種,很快就成為這個舞廳的焦點。你猜怎麼著?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魔法,竟然先後讓兩個丫頭迷上了他。”
“他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就是啊!我也奇怪,兩個丫頭就像喝了迷魂湯,被他哄得團團轉,最恐怖是??”
顧文英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了。
“最恐怖的是什麼?”
“不說了,不說了,說起來我就起雞皮疙瘩。”顧文英邊抽菸,邊搖頭嘆氣。
“告訴我嘛,顧姐!”
“唉!說起來真是蹊蹺,兩個丫頭先後被他帶走,最後竟然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啊?!”珊曼尼不禁捂著肚子趴在了桌子上。
“你怎麼了?”顧文英低頭觀察珊曼尼,“哪裡不舒服嗎?還是被嚇著了?”
“我的胃突然有點疼。”
“是不是剛才吃牛排吃的?”
“沒關係的,一會兒就好了!你別管我,我在這兒坐一會兒,你先跳舞去吧。”
“真的沒事?”
“真沒事,我有慢性胃病,喝點熱水就好了。”
顧文英讓侍者給珊曼尼端來一杯熱水。
“他叫什麼名字?”珊曼尼問。
“錢白胤。”
“錢白胤?聽名字就不像好人。”
“說得太對了!”顧文英話音未落,就被一個梳著大背頭的男人拉到舞池裡去了,留下珊曼尼一個人獨自坐在桌前慢慢品著剛才沒喝完的白蘭地。
顧文英被那個男人緊緊摟著,男人的手一點也不老實,有一隻已經放在她*的屁股上。她一邊敷衍著那個男人,一邊想,一會兒必須再次提醒這個傻妞兒,別被那個麻子加瘸子迷惑了,這小妞兒跟我挺有緣的,我失去了黃小荷和蘭雪柔,不能再失去她。
5分鐘後,她發覺大事不妙,珊曼尼不在了。開始她以為珊曼尼被哪個男人邀請進舞池跳舞來了,左右打量半天,根本沒有珊曼尼的影子。
她到哪兒去了?不會自己走了吧?不可能!她一個人是出不去的,這個舞廳的規矩是,誰帶來的人誰再帶走,不準單獨行動。她即使想出去,門口那個端槍的男人和那條大狼狗也會把她嚇回來的,這個傻妞兒,第一天上班就到處亂跑,一點規矩不懂。唉!畢竟是剛從學校大門出來的,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如果她口無遮攔,到處打聽不該打聽的事情,所有罪過都會讓她顧文英一人承擔,這不是沒事找蝨子放自己腦袋上嗎?
第五章 蒸發(10)
顧文英開始後悔不該帶這個丫頭進來。
又過了10分鐘,她聽到一聲刺耳的嬌笑,接著她喉頭一緊,她發現珊曼尼正坐在錢白胤桌前,微笑著向錢白胤敬酒。
錢白胤雖然是個麻子,但他的衣著是這個舞廳所有男舞客中最奢華的,也是最帥氣的,如果不是顧文英給珊曼尼灌輸那麼多這個男人的不是,她會馬上施展女性魅力勾引他。現在不行,她不敢施展魅力,她把這種女人的表演本能壓到最低點,儘量讓自己顯得矜持一些,也許這樣效果要好點。
“可以嗎?”珊曼尼盯著錢白胤旁邊的空位問。
“請坐吧!”他的聲音很有磁性。
“怎麼不跳舞?”珊曼尼啜了一口酒,問道。
錢白胤果然不同凡響,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直勾勾地注視著眼前這個漂亮女孩。他說:“我很少跳舞,如果我看上哪個女人,我會直接跟她說,我想跟你上床。”
聽到這麼露骨的性直白,珊曼尼全身不禁燥熱起來。她坐在那裡,不安地扭動著自己的臀部,好像告訴對方,她已經有了一點反應。當然,這一切逃不過那個麻子的眼睛,他甚至側頭,從酒桌的邊沿觀察珊曼尼*的臀部,好像要證明那裡不禁蠢蠢欲動,更是春潮氾濫,急不可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