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留著一絲曖昧的車廂在駛出前幾分鐘可謂靜謐非常,欒見殊偏了下頭,沒什麼好氣,也說不上不耐煩,刺他一句:“讓你閉嘴你還真閉嘴,這麼聽話。”
聞言,何知渺諂媚地露出個笑臉,腦袋歪著,兩條長腿懶散地向前伸,竭力疏散身上侵襲而至的累,聲調也沒再向上揚,“金主姐姐說的都對。”
看見他這樣,欒見殊更加不想主動提她的事了,她糾結地蹙起眉頭,不想再沒眼色地給他徒增煩惱。
“你生日那天,我會在外地出差。”何知渺閉目養神的時候,忽然說了句。
欒見殊有點詫然,“你怎麼知道……”
她頓了頓,尋思過來,“奧,你是我老闆。”
“哎,那這麼說起來,我們兩個人的關係,還真夠錯綜複雜的。”抬起眼皮,何知渺笑了下,看過去,用挺平常的語氣問她,“你說,到底誰能壓得過誰啊。”
欒見殊沒給他任何臉色。
這話無論仔細聽,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地細扒,她感覺道出來的回覆都不一定讓他滿意。
索性什麼都不說,給自己個清淨。
也讓他尷尬一回。
沒能成功逗到她一下,何知渺扯動唇角彎了彎,扯回正題,“但是,我不想再錯過你的任何一個人生節點。明天下班後在公司等我會兒,我去接你。”
“你要幹嘛?”
欒見殊警惕地問了句。
何知渺抬起手搭在她因為他霎時縮了下的溫熱後頸,不輕不重地捏著,道:“給你提前過生日。”
欒見殊感受到他這一捏多少帶了點危險意味,便小幅度向旁邊側了側身,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