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峰直接點名道。
“是,大王!”耶律折幹立刻抱拳出列。
“我給你五萬兵馬。你在這邊留守,給我盯緊了成朝那邊。千萬不能讓成朝那邊清楚國中的狀況,就算最後掩蓋不了,也必須極大的遲滯成朝的行動。”耶律峰說道:“南京是我經營日久的地方,我把這裡交給你,你一定要給我看住了!”
“是!絕對不會辜負大王的心意!”耶律折幹大聲唱道。
“好!”耶律峰點點頭,轉過身大聲道:“諸位,你們以後能不能更進一步,就全看現在了,現在回去整軍備戰,我們殺回中京,為太子報仇!為我大遼鋤奸!”
“是!”所有人一起抱拳大聲唱道:“誓死追隨大王!”
另一邊蕭克成在探察到耶律峰的舉動之後,也是鬆了一口氣,輕蔑地笑道:“原以為耶律峰有了什麼長足進步呢?他要是按兵不動,我還真拿他沒有辦法,沒想到他終究是捨不得那個大位,現在也好,就讓我為蕭家一次性掃除所有的障礙。”
就在蕭家和耶律浚的戰鬥結束十天之後,耶律峰打著為耶律浚復仇的旗號也從南京起兵了。遼國頓時陷入了恐慌的境地,誰也不知道遼國最大的兩派爭鬥,最後結果會怎麼樣。
蕭家不愧是干政治工作的,一邊對所有人解釋,耶律浚並不是自己殺死的,他們只是奉皇帝的命令去捉拿而已,耶律浚的死完全是一個意外,所有的錯都是楊凌的錯;一邊又用皇帝的名義下旨給耶律峰,嚴令耶律峰控制住軍隊,不得越雷池一步,要是讓成朝趁虛而入,所有的罪責都是耶律峰一個人的。
這些當然是嚇不住耶律峰的,事情到了這一步,誰也沒有退路。耶律峰公開駁斥蕭克成的不臣之心,說蕭克成這幾十年來把持朝政,已經把皇帝都給架空了,現在連耶律浚都給殺了,接下來就是弒帝自立了。
在這個資訊極不發達的時代,打口水戰這活,其實起的作用也不怎麼明顯。至少整個中京裡的百姓還是惶惶不安。越是這個時候,蕭克成知道越要保持鎮定,於是他一面整軍備戰,一面開始堅壁清野,除了將所有外城的百姓都遷入內城以外,又將所有的軍隊撤回了城內,擺明了一副據城死守的態度。
遼國不像成朝,有許許多多的城市,不需要分散太多的兵力去守城,只要集中守好中京城就是了。其實中京城並不是一個合適的狙擊地點,作為蕭家的老巢,在中京城下和耶律峰決戰,蕭家有足夠的優勢,但是這裡面也有缺點,因為一旦打不過耶律峰,蕭家一點戰略迴旋的餘地都沒有。其實就在南京以外就有一道雄關,可以說是最好的狙擊地點。沒錯,那道雄關就是長城,自春秋戰國就開始修建的長城,歷經千年的風雨,雖然它被建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助中原人阻擋來自草原民族的騷擾。可是草原民族還是不斷襲擾中原民族,到現在,乾脆盡歸遼國所有。而且南京是耶律峰的老巢,耶律峰怎麼可能會被在這門腹心的位置插上一顆釘子呢。
蕭家在積極地整軍備戰,除了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耶律峰。蕭家還派出了一支偏師前往上京,除了看住耶律浚的餘黨之外,必要的時刻,這支偏師還能繞到耶律峰的後方去,給予耶律峰最致命的一擊。
戰爭的陰雲幾百年來第一次籠罩在中京城上空,城外每天都有大批的斥候在中京城裡進進出出,將耶律峰最新的動向報給蕭克成。
楊凌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似乎火氣有些大,自從知道蕭家把自己給推了出去當替罪羊之後,恨不得找蕭克成單挑去,因為耶律峰出兵的緣由還是有一條就是找楊凌的,可是自己小命就在蕭克成手上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火氣大當然還有別的原因,比如沒蔬菜吃,又或者楊凌作為一個各項生理指標都極度正常的青年,大半個月不近女色,也是有可能的。偏偏這個時候蕭觀音又懷了孕,正是最危險的時刻,而做了蕭觀音的姘頭,蕭觀音自然不可能再幫楊凌安排別的女人,害得楊凌不得不重新開始自己給自己擦槍了。
“怎麼,你害怕了?”蕭觀音捂著嘴,對楊凌笑道。
“能不怕嗎?這是打仗啊,又不是過家家。”楊凌一嘴的苦味,抱怨道:“我就不懂了,你說你們打仗就打仗吧,跟我有什麼關係,非得把我給牽扯進去?”
“你覺得跟你沒有關係嗎?”蕭觀音說著一指自己已經有些微微隆起的肚子。
楊凌歪著頭看了半晌,啞著嗓子說道:“最起碼現在,你不到處亂說去,別人肯定看不出來。”
“有些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