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是畢業的季節,國子監這一期也要畢業了,無論你是不是因為立場不同,又或者是為了某個美女而大打出手,空氣裡開始瀰漫著傷感的味道,人生三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所有人都開始忙忙碌碌地聯絡感情,除了沈三表哥和龐鬍子威少。
楊凌曾經想過是不組織一起摔摔熱水瓶什麼的,可惜這個時代沒有熱水瓶;要不一起撕書,但是書在這個時代代表著國家的統治基礎,偷偷撕還成,公開撕書?等著被撕吧;又或者集體去破處,不過好些服務業的姑娘們可能會忙不過來。想來想去,也只有酒精能麻痺自己了。所以杏花樓的生意又迎來了一個小**。
這不,龐鬍子又來白要酒了,誰叫倒黴的小菠蘿是他未來妹夫呢?“五十瓶啊,妹夫,你千萬別忘了,明天我們還要去痛飲。”龐威少大著舌頭道。
楊凌看不過去了,不滿道:“我說威少,你這麼整天白喝我的酒,你不考慮考慮我的感受,你也考慮考慮那些酒的感受吧,它們表示壓力山大啊。”
龐威少打著酒嗝道:“我喝我妹夫家的酒,要你管!要不是看在你退了孔家的那門婚事上,你也得拿出至少五十瓶來。”
“威少,你當姐夫上癮了還是怎麼著?”
“嗝!”威少又打一個酒嗝道:“對了,跟你商量個事,大家商量了一下,是將來吃散夥飯的時候,是不是請你家裡那位去獻唱一首?”
“威少,你這條件有些過分了吧?朋友妻不可戲,難道你沒聽過嗎?”菊花關替楊凌打抱不平道。
“我也就是這麼問一問,不答應就不答應嘛。”威少底氣不足道。
“好建議,”楊凌卻沒有一絲反對的意思笑著道:“不過要給錢的。”
“二弟,你瘋了?”菊花關和小菠蘿同時斥責道。
龐威少卻是眼睛一亮道:“好,多少錢?”
“二十兩!”
“才這麼點啊,給,這是二十兩。”龐威少豪爽地掏出二十兩說道。
“每人二十兩!”楊凌接過錢,眼皮抬也不抬道。
龐威少顯然數學不怎麼好,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卻是怎麼也算不清,最後大手一揮道:“這錢怎麼多得我數不過來呢?”
“別算了,就你那智商,連腳趾頭算進去,也算不好的,”楊凌道:“大概快兩萬兩吧。”
“啊,這麼多錢啊,有這麼多錢我還不如直接把你家那位買回家呢!”龐威少抱怨道。
“你去跟他們說,每人二十兩,明天把錢給我,我會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畢業趴體。放心,虧不了你們,不僅有美女看,美酒好菜也盡吃。”楊凌說道。
“什麼體?”三個人同時好奇道。
“所以說跟你們說話就是費勁,反正到時候讓你們盡情享樂就是了。”楊凌撇撇嘴道。
楊凌拿著快兩萬兩的銀子都快樂瘋了,這可都是屬於真金白銀啊,雖然裡面都是要用來辦聚會的,但是自己從裡面可以狠撈一筆了,連假賬都不用做。
當楊凌哼著小曲,快樂地將銀子拉到孫獵人的地方後,對孫獵人一說事情的原委,卻沒有意料之中的各種讚美,卻不想孫獵人當即就要找繩子吊死在楊凌面前:“原本以為少爺跟別人不一樣,內心裡卻是與別人一樣,就當我瞎了眼,誤認歹人,不如讓我吊死了算了。”
“有話好好說,千萬別想不開啊,”楊凌急忙道:“我怎麼了又你?”
“少爺居然為了區區阿堵物,又要讓我出去丟人嗎?”孫獵人質問道。
“什麼叫讓你出去丟人,就是讓你出去當歌星,多正常的事啊。”
“那還不如讓我乾脆吊死算了。”
“姑奶奶唉,有事好好說,真想不通你們女人,有什麼事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我們就不能好好溝通嗎?”
“那少爺你說啊。”
“我問你,你天天呆在屋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不無聊啊。”
“不無聊,洗手作羹湯,一直是我心底的願望。”
“靠,”楊凌無語道:“你還說不無聊呢,你別以為我沒看到你,自己一個人彈琴的落寞樣子。”
“我喜歡,不行嗎?”
“彆嘴硬了,你天生就應該是生活在聚光燈下的,這樣的生活實在不適合你,你忘了我說的要給你一個全新的舞臺嗎?”
“我不需要什麼舞臺,這樣的生活挺好的。”
“靠,跟女人講理果然是腦袋被驢踢了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