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別出主意併購向陽,那該有多好。
從魁裡離開之後,官亭又發呆到現在。
喔,不,他說了,從今以後他要做吳冠熒,她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可他之前不是要她從今以後都叫他老公的嗎?難道他真的要留下她回美國了?
“亭又,你覺得我該怎麼做,你才能夠原諒我?”早上在他離開之前,他是這麼問的。
她記得自己回答,“把向陽還給我。”
然後,他沉吟了下,說:“我知道了。”
接著,他當著她的面撕掉機票,隨即離開,連聲再見也沒說。
這意味著什麼?
大睡一場的他醒來之後,神采奕奕,就連離開時,半點猶豫都沒有,唇角那抹令人讀不透的微笑,跟三年前分手時一模一樣。
她突然感到很害怕,好怕這又是另一場分手。
明明是它態度惡劣,自己打不開心結,逼得他不得不走,但卻又希望他能夠留下來哄她。
再哄她一點,再逗她一點,她不會真的硬著心腸眼睜睜看他離開。
他自己也被捲入四方內鬥風波里了,其實也心煩得很,她沒有安慰他,甚至還落井下石……
“亭又。”
門開伴隨著爽朗喚聲,她立即抬眼,欲勾笑的瞬間在看見來者之後,明顯地垮掉,意興闌珊地打著招呼,
“修身。”還以為他回來了呢。
“我剛才聽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特地來接你呢。”吳修身熱情地走向她,自動自發地幫她收拾個人物品。
“不用了,我哥會過來幫我辦出院手續。”
“就是官大哥要我過來幫忙的啊。”
“是這樣子嗎?”可是她想要等他。
吳修身看著她。“還是你在等誰?”
“……沒有。”
“那就走吧。”他咧開大大的笑臉。
魁裡踏進四方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吳家兩兄弟早已恭候多時。
“請問兩位有什麼事嗎?”他笑容可掬,神色從容。
吳四維抬眼看他。“我作夢也沒想到你竟然就是吳冠熒。”向來面對他的笑臉,此刻嚴肅不已。
不對,該說是自己太沒防備,畢竟魁裡在父親身邊已經待超過十年,是父親一手栽培,早該懷疑的。
“我也希望我不是。”他依舊笑著。
“你居然欺騙我們。”吳八德沉不住氣地吼著。“我們把你當自己人,結果你竟然是這樣報答我們的。”
“彼此。”笑意還在,眸色卻深斂著危險。“你們為了要將『吳冠熒』踢出四方集團,所以自以為聰明地加快併購向陽的腳步,想藉此讓我們對立,發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