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豪宅前停住,典聖率先下車,紳士地替女伴官亭又開車門。
官亭又一身普普風小禮服,低胸窄腰的設計將她誘人的身軀勾勒得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
負責開車的魁裡下了車,冷眼看著典聖牽著她的手,將車門重重甩上。
典聖聽了快快抽手,然而官亭又眼明手快地挽上他的手臂,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不悅地指著魁裡說:“為什麼他也來了?”
美麗的夜晚不能再被他打擾,所以她抓著冒牌吳冠熒出席友人的私人招待所,說好是兩人同行,為何半路殺出他來插花?
“呃,我長年居住國外,不熟路況。”典聖覺得好像有千根針在扎他的後腦勺,痛得他好想丟下一切跑開。
總裁真不是人乾的,檔案多得沒完沒了,會議更是一場一場接力開,一大堆專有名詞搞得他頭昏腦脹,下班之後,卻還得應魁裡要求,答應官亭又的任何任性要求。
總裁都這麼忙嗎?他可不可以罷工?
“他還不是一樣長年居住國外?”她哼了聲,把頭靠在典聖肩上。
“你很瞭解嘛,前女友。”他呵呵笑。
“閉嘴!”她橫眼瞪去。
不要提起“前女友”,別讓她想起昨晚的荒唐!一想起那畫面,她就不能原諒自己竟然還對他那麼有感覺。
典聖無奈地嘆口氣。“我是不知道你們在玩哪一齣,但既然還相愛就複合嘛,幹麼玩那麼多心機?這樣我會很辛苦耶。”
“誰還相愛?”她堅決否認,“我是在報復他!”
“那怎麼會等到現在才報復?他回臺都快兩個月了。”
“我哪裡知道他已經回臺那麼久了?”她微愕。
回來那麼久了,卻沒找過她……昨晚有種爬上她的床,玩弄她的身體,還說她誘惑他,簡直是混蛋!
“報章雜誌都嘛有他的訊息。”典聖咀嚼她的表情,玩味地笑著。“他為了老總裁的命令先行回臺,做了什麼我是不清楚,因為我才剛來幾天而已。”
“我不知道,我只是看到吳冠熒這名字……”她突地打住,再瞪他。“你在打什麼主意?”為什麼像是在套她的話?
“你心裡要是什麼都沒有,我就什麼主意都不能打。”不過他剛才聽得很清楚,她說了,她是看到吳冠熒這名字才來的。
嗯哼,這意味著什麼?
不知道能不能拿這一點來威脅魁里加薪?
“你很欠揍。”居然敢試探她。
“乖,笑一個,門口到了。”他笑嘻嘻的。“你不就是要我陪同你出席各大派對,讓眾人認定我們在交往,藉此拉抬向陽在商場上的競爭力?我很配合,我會叫你亭又,那你該怎麼叫我?”
她叫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