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爺爺,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曾柔在老頭子面前完全改變了性格,壓根就不是在林羽前驕橫女流~氓的模樣,被說穿了,臉稍微紅了紅,然後說道:“爺爺,今天我在一個學生的身上感受到了父親的味道,他叫做林羽,和父親一樣壞死了呢。”
老頭子想到了一個停留在記憶中的人,其實,曾柔是他的義孫女,曾柔的父親也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他的好友。
曾柔其實也只是那個人撿回來的孤兒,後來養了兩三年,當起了甩手掌櫃將曾柔交給了他當義孫女。
老頭子和他是好朋友,曾柔卻是一個要叫父親,一個要叫爺爺,這種輩分異亂的事,也只有不顧世俗之見的他能做的出來。
這些卻是曾柔所不知道的。
曾柔說林羽和父親一樣壞死了,是因為曾柔這孩子從小就失去了父愛。
她的眼神帶了點落寞,老頭子輕拍了拍曾柔的頭,喃喃道:“也和他一樣姓林呢,林羽是吧,爺爺會看看他怎麼樣的。”
“好啊,爺爺,我幫你燉湯去。”
“你啊,無利不起早啊,就是想讓我照顧一下這個小子呀。”老頭子寵溺的說道。
“爺爺。。。。”曾柔的聲音拖得很長,撒嬌的說道,被拆穿心事也不害羞。
這時,曾柔接起了一個電話,老頭子還在釣魚。
掛了電話後,曾柔不好意思吐了吐舌頭,說道:“爺爺,公司裡喊我有事,要回去開會了,我不能陪您了,也不能給你燉湯了。”
老頭子笑眯眯的說道:“去吧,兒孫自有兒孫福。”
“嗯。”曾柔做記者這行,培養出了雷厲風行的性子,得到了老頭子的答覆,轉身便走。
“爺爺,記得哦,他叫做林羽。”
“知道了。。。。。哎。”
老頭子看著曾柔轉瞬即逝的身影,遙遙嘆了一口氣,兒孫雖有兒孫福,老年人卻也是孤獨的。
“看來我寂寥的很久,是不是該找點樂子了。”老頭子手提向天空,招了招。
這時,明明只有他一個待著的小池塘邊,衝出一人,同樣頭髮須白,一副垂垂老朽的模樣,身子骨卻無比健朗,矯健的步伐比起年輕人絲毫不差,猶有勝之而不無。
“寒刀,林羽的資料十分鐘後送到我的手上,然後將他引到這裡,行?”
“沒問題,首長。”
“嗯,林羽這小子被曾柔說感受到了林言的味道,你不想看看嗎?”
“林言?”
被稱為寒刀的老頭,眼神一挑,濁白的眼神中顯現一抹懷念之色,隨即刀鋒一亮,一股無比鋒銳的氣息從他身體裡綻放而出,周圍樹木颯颯作響。
“想要我再做一回師父嗎!”
“聰明!”
老頭子一叫,手忙腳亂,又有一條大白魚上鉤了。
“不過,你得必須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好。”
寒刀轉身向基地走去,蒐集林羽的資料去了。
。。。。。。
。。。。。。
北屋山,山頂平臺。
“說話啊,聾子?”
見到林羽被自己這麼一吼呆住了,凶神惡煞的教官無比滿意,隨後又再一次咆哮道。
林羽回過神來,他很想說一句,教官你能不能這麼高調,拿我當第一把火啊,這麼多人看著,你這不是純心讓我出醜麼。“是,教官。”林羽當然不會說出那些話。
“你來自哪個院,哪個班,叫做什麼名字?”
“心理學院2班,我叫做林羽。”
哎,給心理學院丟臉了,不過這個時候,還是得按照教官說的來。
“你是六千人中唯一集合遲到的人,遲到了就要受到處罰,你可願意。”教官呵斥道,口中的唾沫星子都快要濺射到林羽臉上。
“不願意,教官。”
林羽勇敢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如果不是曾柔那個女流~氓記者,說不定他還是集合積極分子。
除非那個人是白痴,誰願意有事沒事找虐。
“喲,不服管教,去那個高臺上,一百個引體向上,一百個仰臥起坐,圍著平臺最外圍跑10圈,不做完不能參加訓練。”教官吼出口道,這麼多人看著,他可不能有損教官的神聖威嚴。
“是,教官。”
“大聲點,沒吃飯嘛。”
“是,教官。”林羽聲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