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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呵呵,不就是裝白蓮花嗎?來啊!

“姑娘,你是哪個門派的,怎麼來這裡找人?”

米丘捂著額頭:“實在抱歉,我著急找人不小心撞了您,我在找我哥哥,我就只是多看了一會風景,就和他失散了……”

司徒禮將她拉起來:“你是哪個門派的?你哥哥叫什麼?我可以讓我這位師弟幫你找。”

米丘咬了咬唇:“我和哥哥沒有門派。聽聞明日就是募英大會,所以就想來湊湊熱鬧。我哥很好找的,他個子高高的,穿著一身黑衣服,如果你們能幫我找到他,我感激不盡!”

司徒禮眯了眯眼,這女子看似話語詳盡,然而根本什麼都沒說,難道……

米丘像是下了什麼決心,面上緊繃突然將手伸進袖口裡。

白色光芒一閃,司徒禮面色一變,不好,是刺客!

他下意識地運氣,一手握住米丘的手腕,還未來得及一腳踹開,米丘就驚叫一聲,連退三步跌倒在地,一枚簪子從她的袖口裡滾了出來。

小師弟一臉茫然:“師、師兄,發生什麼事了?”

米丘坐在地上,她捂著胸口咳了幾聲,嘴角滲出一絲血痕,然而她根本顧不上身體,用佈滿青痕的手去夠地上的簪子:“我、我知道在正心宗如此繁忙時候勞煩你們不好,但我身上並無銀兩,只有這一枚簪子,若是、若是這位師兄嫌棄,我、我就不勞煩你們了。”

她將簪子捂在胸口,眼淚無聲地落下。

即便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得為此幕心揪,小師弟趕緊扶她起來,看她嘴角的血被嚇得心驚肉跳。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都在問怎麼回事,小師弟看了一眼司徒禮,簡短地說了。

司徒禮握緊拳頭,臉色鐵青。難道是他多想了?只是一枚簪子而已。但他只是握住她的手腕,她怎麼可能會受內傷?他心思煩亂,看著所有人異樣的視線,怒火堵在胸口。

是他衝動了,差點暴露了自己武功還在的秘密。

“都吐血了……看起來挺嚴重的。”

“只是一推就受了內傷?咱們的大師兄是不是力氣太大了點……”

“趕緊帶她去醫館去看看吧,正心宗把客人弄傷了算怎麼回事?”

司徒禮深吸一口氣,突然道:“實在抱歉姑娘,我以為你要拿銀子,我身為正心宗大師兄有責任幫客人找到親人,又怎麼會要你的好處,因此反應過激……這簪子我不會要,我先帶你去治傷,再幫你找哥哥如何?”

“是啊姑娘。你別誤會,我們師兄哪裡是嫌貧愛富的人,他定然是不想收你的錢財,才推辭的。”

米丘咳了兩聲點頭:“我知道,你們正心宗的都是好人。這次是我不好,沒有武功卻莽撞地跑進來,讓師兄誤會下意識地用了大力氣,我自己受傷都是咎由自取。我實在沒臉面再麻煩你們了,我還是自己找哥哥吧。”

說到一半,她捂著嘴又咳了兩聲,手心裡全是血點。

他們剛想解釋大師兄也沒有武功,一看她手心的血倒吸一口涼氣:“還找什麼哥哥啊,趕緊送她去找大夫!”

那小弟子看了司徒禮一眼,面色複雜地攙扶起米丘走了。

司徒禮面色漲紅,重重地咳嗽了幾聲。

旁邊的弟子下意識地要給司徒禮拍背,不知想到了什麼收回手,大師兄一掌就能把人推傷,現在也沒咳出血,也許他身體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好呢。

司徒禮捂住嘴,漸漸不咳了。他咬緊牙關,壓住眼底的陰沉。

————

米丘被小弟子帶著,先是驚喜地表示看到了哥哥,然後再淚眼朦朧地說她自己沒問題,給正心宗添了麻煩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一套眼淚攻勢成功開溜。

回到江冽的住處,她抹去嘴裡的紅痕。反正有江冽血液的buff,裝傷她最在行。司徒禮那個假蓮花想和她這個蓮花比,還差得遠呢。

她這朵蓮花,可是潔白的花瓣,根兒上帶著泥——從根上就是黑的。

在原文裡,司徒禮因為迷上魔教護法,和其共度一夜,哪知第二日一早武功全失。這也是客棧老闆說武林弟子經常武功全失的時期。司徒禮不敢相信自己也如外面的那些庸碌的江湖人一般被女人騙走武功,渾渾噩噩地回到了宗門。

看到一個個師弟妹們孺慕的目光,想到宗主嚴歷冰冷的視線,他如墜冰窟。不知不覺走到那個偏僻的木屋——每當他在裡面扔下兩句話,出來後總會受到各種讚賞的話語。

——他是正心宗最好的大師兄,會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