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阻止這事發生。”郎心慧說。
“那傢伙色迷心竅,聽不進勸,偏偏他還很會發動群眾,魔嬰也不肯配合,所以就只好讓它去了。”徐福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鴨血,開啟狂飲。
“我看還是立即收拾行李準備溜走吧,至少也得換個地方住,以免半夜被抓。”郎心慧站起來。
“去哪呢?”羅莉問。
“酒店,或者某個可信賴的血族同類家裡,呆幾天,看情況如何發展再作下一步打算。”郎心慧說。
“我剛剛適應了這幢房子,真不想搬走。”羅莉嘀咕。
“沒辦法,血族的生活就是這樣,總得不停地遷移,不可能在同一地方久居。”郎心慧開始把一些喜愛的小玩藝掃到旅行包裡。
“咱們到血族開的酒店裡住一夜,把錢帶走就可以,不必拿太多東西。”徐福說。
三人僅用了不足二十分鐘就打點好行囊,抱上小狗雪兒鑽入車內,在夜色中離開了住宅。
開車的同時,徐福不禁猜想此時魔嬰會幹什麼,那位牛公子是否已經被開膛破肚、剖肝挖心?有沒有鬧得滿城風雨?警察是否已經接到報案?
他猜測也許魔嬰會改變自己的行為模式,不再以活人為食物,但又覺得此可能性並不大,畢竟它以人類內臟為食已經有千年之久。
與此同時,他對魔嬰和那位情迷意亂的牛公子之間針發生些什麼事感到好奇。
血族酒店
清晨,在酒店裡醒來,徐福發現郎心慧已經沒有躺在身邊,小狗雪兒倒還在,不時亂蹬一下腿腳,像是夢到了追趕野兔。
魔嬰沒有打電話來,他打去卻已經關機,估計是出事了。
世事無常,他已經能夠對此漠然視之,沒什麼大不了的,並非世界末日,至多搬到其它地方住下重新開始。
“雪兒,醒醒,天亮了。”他輕輕揪小狗多毛的耳朵。
雪兒爬起來,走了幾步,找到一處自認為舒適的地方趴下繼續睡。
“狗狗四歲了,狗狗步入中年,變懶啦。”徐福撫摸它的頭頂。
小狗快樂地哼哼,閉上眼睛。
郎心慧在門外呼喚,通知徐福到頂樓觀景大廳用早餐。
這裡是血族開的酒店,可以提供各種適合吸血鬼口味的食物,其中包括人血和許多動物的血,新鮮生肉等等。
他們的食物很簡單,每人一份剛剛製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