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微笑,獠牙顯得非常白,如果別看嘴,光看眼睛和麵部其它位置,其實她很漂亮。
“你是?”徐福頗為驚訝,這裡居然會有人認識自己,完全出乎預料。
“我是山京市金光醫院兒科的西門醫生,跟你爸爸還算熟悉,前些年曾經為你看過許多次病,我還記得你肚皮上有塊青色的胎記,每逢季節變換都會感冒一次,你十歲的時候割包皮手術就是我主刀。”女子說。
“割過嗎?怎麼我沒發現。”郎心慧用手指輕輕捅他的腰。
“好多年前的事,我都忘記了。”
“徐福,當吸血鬼很有前途的,機會難得,你一定努力哦。”西門醫生輕輕拍拍他的腦袋,目光裡滿是鼓勵和讚許。
“嗯,我會的。”他擠出一個乖巧的笑容。
“真想看看你小時候的模樣,早幾年認識就好了。”郎心願慧說。
“上小學的時候,所有的大人都說我長得可愛。”徐福洋洋得意地說。
“記不得我了嗎?”西門醫生問。
“想不起來,醫生們全都戴著口罩和帽子,看上去模樣完全相同。”徐福說。
“徐福,我以一名吸血鬼的名譽擔保,這個胎兒絕對沒有生存的可能,就算不把她當作食物,也無法救活。她的母親無意中懷上二胎,起初想生下,後來被計劃生育工作組發現,捉住押送到醫院做引產手術。”西門醫生說。
“真可憐。”徐福嘆息。
“現在你對這樣的事肯定會覺得噁心和氣憤,等到經歷初次擁抱成為血族一分子之後,對食物的看法就會完全改變。”
“我以後也決不吃這樣的東西。”他斬釘截鐵地說。
“不說這個了,往裡走,找其它東西給你吃。”郎心慧拉起他的手。
“不了,一點胃口都沒有,等派對結束到外面買點烤牛肉帶回家就可以。”
主菜
前方有一張可推動的餐桌,一位赤身露體的成年男子躺在上面,頭髮和眉毛不知哪去了,整個腦袋像是一隻大雞蛋,眼睛被黑布包裹,嘴上貼有膠布,手足被固定住,腹部有規律地起伏,顯示出有力的呼吸。
一位廚師打扮的血族拿出一些膠布,貼到赤身男子胸前,然後撕下,如此往復。
“這是做什麼?”徐福問。
“脫毛,然後洗乾淨澆上調味汁,送到宴會里供大家享用。”郎心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