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立即全部跑光,整個餐廳大堂裡只剩下徐福獨自一人。
飢餓的感覺是那樣強烈,於是他起身,決定到廚房裡尋找適合口味的東西。
拉開一道猩紅的落地布簾,他發現所有的服務員都藏在儲物室內,面色惶恐,有幾位甚至伸手捂住臉。
徐福感到困惑,自己有這麼可怕嗎?獠牙都還沒伸出來,怎麼就嚇到人了?
幾個服務員用獻媚的口氣說我們跳舞給你看,請別生氣了。
徐福說自己只是想吃幾隻乾淨清爽的水果而已,不必如此麻煩。
服務員似乎沒聽見他的話,一窩蜂跑到空地上開始表演。
領頭的一位模樣與邁克爾。傑克遜長得幾乎完全一樣,舞蹈動作也差不多一回事。
仿傑克遜的服務員不停地把自己的褲子拉褳弄開又拉上,如此往返反覆多次,發出陣陣清脆的‘哧哧’聲,一個轉身旋轉急忙之後,舞者的小弟弟不慎掉出來,灰色的一條拖在外面,軟軟的,跟隨動作上下左右抖動。
很擔心這位血族舞蹈家會弄傷自己的陽具,徐福想提醒一下,又不知如何開口才顯得有禮貌,氣氛剛剛好轉,如果不小心又惹惱這幫人,可能會發生糟糕的事。
果然,舞者的包皮被夾到拉褳裡,滿臉痛苦地大喊,向周圍的同伴求助。
徐福忍不住大笑起來。
醒來時,他仍在大笑。
郎心慧雙眼緊閉,低聲嘀咕:“天還沒黑呢,你幹嘛如此興奮?”
徐福看了看天花板,簡單回憶了一下夢境,然後繼續睡。
長不大的少年
經過一個漫長的白晝,傍晚時,徐福醒來。
郎心慧手握一把竹籤,蹲在牆角像玩耍一樣扎蟑螂,其中幾根上已經串著十多隻。
蟑螂被穿透身體之後仍然活著,足和觸角不停地亂動,進行毫無意義的掙扎。
“屋裡沒有垃圾,這些蟲子應該是從鄰居那邊跑過來的。”
郎心慧點點頭:“右邊是一家豆腐作坊,左邊是做囟豬頭肉的,所以老鼠和蟑螂都很多,天熱的時候蒼蠅跟烏雲似的。”
“等會出去買瓶殺蟲劑。”
“再買一隻貓,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兩人相視而笑。
“我餓了,咱們去外面找點吃的。”郎心慧說。
天色漸黑,西邊天空呈青藍,晚霞變成了黑白圖案。
這裡距離山京市區很近,僅有十幾公里,按照最新規劃,城內所有的汙染源都搬到了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