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9部分

清楚的很,你鐵捕頭卻是為了那湘華園裡的紅牌梁碧燕去的,你敢說不是嗎?”鐵衣寒神色頗為不屑,冷聲哼道:“笑話!咱們京城裡當差的,誰不是閒來就往戲班裡聽戲喝酒去著了?”

張波久聽他自認無誤,裂嘴笑道:“聽戲喝酒那倒還罷了,但你鐵捕頭卻怎地經常在人家梁碧燕房裡過夜不歸,這事可有點蹊蹺了。”鐵衣寒聞言一臉驚愕,沒想到這長得醜陋的癩痢頭竟也知道京城裡的事,心想他與梁碧燕的這檔子事,早已名聞東城巷道,若要硬說沒這回事,反倒要落人口實,當下微微笑道:“在下風流之事,不提也罷。”

那韓長老捻鬚笑道:“官場裡聽戲喝酒,夜裡帶著看上眼的紅牌小姐出場,實屬平常不過,有啥好大驚小怪的?”丐幫群夥聽著大聲鬨笑,七言八語的譏諷開來,‘韓長老,人家這位癩痢頭兄弟可還沒嘗過娘們滋味,怪不得要吃著酸葡萄來了。’‘他這副尊容樣貌,我瞧這輩子也別指望有那個娘們肯跟他上床的了。’‘耶,我看就連路上的母狗都嫌他長得醜呢。’‘大夥別這麼說,母狗雖是不肯,說不定會有那隻母鵝正好瞎了眼,糊里糊塗就給湊合上了。’

就聽丐幫眾人一陣黃言穢語說來,愈說愈是起勁,愈說愈是露骨,似乎一談到了男女這檔子事,大夥便跟著興奮上來,個個彎腰笑得樂不可支,一副淫穢低俗的樣貌現來,彷彿要是不來說上個兩句,渾身骨頭便會開始發癢難受。

癩痢頭張波久始終面露醜陋笑容,待他們嘲笑夠了,這才張嘴問道:“聽各位說來,那湘華園是沒去過的了?”韓長老笑道:“是沒去過。咱們這夥弟兄都來自江蘇,京城向來少去。那又怎地?”張波久哈哈笑道:“怪不得,當真是怪不得啊。”韓長老笑道:“怪不得什麼了?人家鐵捕頭生性風流,又幹你癩痢頭啥的屁事來了?”

張波久滿臉笑的詭異,說道:“韓長老可知,那梁碧燕其實是男扮女裝的花旦?”韓長老正笑得極是開懷,聞言大愕,笑容當場僵住,滿臉尷尬不已,真不知要如何來接話下去是好。丐幫群豪亦是吃了一驚,原以為鐵衣寒不過是生性風流罷了,聽得癩痢頭張波久這麼說來,自是明白了箇中道理,這鐵衣寒竟是有著斷袖之癖嗜好來了。

鐵衣寒這時聽得臉容一垮,青白色的臉上一會兒紫漲上來,一會兒又是變得慘白幾無人色,那握著刀柄的右手氣得微微顫抖不停,當真是恚怒交迸,戟指喝道:“你你究竟是誰竟敢在此胡說八道?”他氣得連話都說不清了。

張波久哈的一聲,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以為梁碧燕的身分沒人知道是麼?嘿嘿,那我不妨告訴了你罷,咱們渾幫早注意了你鐵捕頭已久,你在京城裡的所作所為,一舉一動,盡都給我們瞧得清清楚楚。那梁碧燕既是你的斷袖相好,自然也就要跟著來調查清楚才行,否則又怎會知道你們其實是顛鸞倒鳳的一對來了?”

鐵衣寒聽得怒火攻心,右手拇指運勁,大刀出鞘了一小截,怒衝衝喝道:“你。。。。你膽敢敗壞梁碧燕的名節,報上你的名號,老子饒你不得。”張波久笑容斂沒,兩眼泛出一道精光,神目炯炯,宛如換了個人似的,沉聲說道:“名號說給你聽倒也不妨,就怕你經受不起,嚇破了膽。”鐵衣寒刷的大刀出鞘,嘶聲吼道:“快說!讓老子一刀劈了你!”

張波久見他神智俱亂,又恢復了他慣有的裂嘴笑容,說道:“鐵捕頭追拿‘臥龍殺神’數年,奔波萬里,如何不知我的名號?”鐵衣寒聽得一陣錯愕上來,先是楞了楞,跟著便忍俊不禁的一連失聲跌笑開來:“你。。。。你說你是‘臥龍殺神’?哈哈,哈哈哈”他覺得這真是件極為可笑的荒謬笑話,所以一陣狂笑上來。丐幫群豪聽著也都忍不住跟著笑了。渾幫幫眾並沒有跟著笑,臉上只有驚訝神色顯現,依然笑著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徐幫主,另一個則是張波久。

徐幫主很有耐性,靜靜等著鐵衣寒笑完,然後慢慢吞吞的說道:“一個人還能笑的時候,就應該把握機會用力笑出來,等到不能笑也無法笑的時候,就算想笑,嘴巴可能就此再也張不開來笑了。”鐵衣寒冷笑道:“嘴巴長在我自己的臉上,要我別笑,那也得憑真本事讓我閉上嘴才成。”徐幫主笑道:“這事易辦之極,就有勞‘殺神’成全他了。”

就見張波久往前邁出數步,右手伸入寬大罩衫一握,隨即就見一柄薄刃短刀發出淡淡青光現了出來;那刀的刀身極短,還不到正常大刀的一半,刀柄握處極為奇特,竟是在刀耳處焊上了一具向外凸出的圓形握柄。這刀柄的握法不同,刀身的方向也就跟著有所不同,那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