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力。
好不容易回神過來,幸村看了看眼前的夏之渙,完全忘了之間的不愉快,對著夏之渙輕聲說道:“再親我一下。”
一聽見這話,夏之渙趕緊遠離幸村精市,不過也就是站起來而已,以幸村精市現在的病的程度,是絕對站不起來的,她的潛意識告訴她,此人現在很危險。
幸村有些失望剛才的吻,好可惜啊,明明還差那麼一丁點兒就要碰到嘴唇了。
不過總體上來說,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幸村一把把夏之渙拉到他懷裡,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夏之渙還沒有反應過來,幸村精市將嘴唇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著:“之渙不可以跟其餘的男孩子來往哦~~”。
夏之渙:“喂,幸村精市,放……”
話還沒說完,幸村的嘴就覆上了她的唇。
當時,夏之渙只感覺腦子裡有一大堆草泥馬跑來跑去……
這什麼節奏!為毛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作者:怪我……'
27。你怎麼會認識我們的助教啊
日本東京某年某月某日'貌似是一個休息日'的大中午——
“那個,這位兄臺,你有沒有見過照片兒上的這個女孩兒啊,這麼高,身材麼……這樣……”
是一男孩,13歲左右的模樣,剃了一個還算工工整整的平頭,一對讓人看過去就知道是個調皮型別的眉毛和眼睛,高挺的鼻樑,既不薄又不厚的嘴唇,面板呈小麥色,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下身是一條大褲腿的牛仔七分褲,一雙相對較細的小腿上有幾塊肌肉,白色的襪子,白色的球鞋,左手還提著一個用網裝起來的足球,右手拿著一女孩兒的照片,到處找人操著不熟練的日語詢問,還用手不停地筆畫照片上女孩的身高以及身材什麼的。'作者:就是劉星那一型別的'
問了這麼久,找了這麼多人,男孩終於累了,隨便在附近的一家露天冷飲店找個空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還時不時地用中文嚷嚷“姐姐到底去哪兒了呀,找這麼久也找不到,都累死我了!”,看來是個中國人,隨即數了數自己兜兒裡的錢,叫來了服務員。
哇~~雖然每樣冷飲看起來都很棒,可是他沒有那麼多錢啊淚……還是就先來一瓶冰鎮可樂吧。
“服務員,麻煩一杯冰鎮可樂。”,這麼簡單的日語他還是會說的。
“好的客人,請您稍等。”服務員很有禮貌地鞠了一躬,給以一個標準的微笑和職業的語氣。
就在離男孩不遠的另一桌,坐著幾個青少年,有幾個人的旁邊放著黑色的網球包,男孩聽見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不過還是要慢慢分析才知道他們講了什麼。
“哈~~果然啊,要說冷飲,還是這家店的最棒啦喵~~”說著話的少年看起來14歲左右,酒紅色的頭髮,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兒像只貓,黃白槓的短袖,棕色的休閒褲。
“英二,以後這種東西要少吃啊,要不然對身體不好的balabalabalabalabababababa……”雞蛋頭,很羅嗦一人,男孩覺得這人都和她老媽有得一拼了。
剩下的幾人男孩隨意掃了幾下,準備不再搭理的時候,突然他們接下來的談話吸引了。
“對了,手冢,夏桑怎麼沒來啊?”雞蛋頭停止了嘮叨,轉頭問坐在他旁邊的一個茶褐色頭髮,帶著金邊無框橢圓型眼鏡的人,性別為男,看起來很像老師。
夏桑?看來這幾個日本人貌似還認識一個姓夏的中國人嘛,我也姓夏啊,我姐也姓夏……男孩這樣想著。
“嗯?哦,夏說,她要整理一下關於我們和對手的資料,說是要為下一次比賽做準備。”老師模樣的人回答道。
“嘿?看來我們的這位助教很負責任啊。”另一個栗色頭髮,看起來極為優雅的男生笑眯眯地說道。
“哦~~夏之渙學姐人還真好啊~~但是啊,我們在這兒玩她卻在努力,感覺真有點對不起她啊。”一平頭男生撓著自己的後腦勺,他不知道自己叫出來的那個名字對於離他們不遠的男孩來說有多重要。
……停停停停停……什麼什麼什麼?剛剛那平頭說誰?夏之渙?!難不成……他們說的……是我姐?!!男孩突然覺得自己看見了光明。
正當那一桌人準備繼續說下去時,男孩插了進去。
“那個……對不起打擾了,你們好,我叫夏之晨,中國人,那個……我知道我突然打斷你們的談話很不禮貌,可是,我剛剛聽到你們在講一個人,她對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