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山洞，儘管並不是很深，但起碼比站在那相對空曠的山林之中要好多了，那些樹木還擋不住榴彈炮一炮轟擊的。

剛剛鑽進山洞，一陣巨大的震動就開始在整片山林之中傳了出來，而周圍的樹林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這才不過短短的十幾秒鐘，尤其是剛才部隊穿過的位置更是成為了重點攻擊的物件，空中炮艇上的105毫米口徑榴彈炮幾乎是把所有的炮彈都傾洩到了那方圓十幾平方米的地面上，現在整個地面已經看不出剛才平整的模樣，到處都是大大小小坑坑窪窪的彈坑，可以說是滿目瘡痍！

即使是躲在山洞之中，炮彈爆炸引起的震動也讓不少的塵土和碎石從山洞裡的頂上掉落，落在了扎卡耶夫的頭上，扎卡耶夫一臉煞白地看著已經變成一片火海的山林，眼中閃過一絲惡毒：“該死的M國，今天！今天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地獄！”

空中炮艇肆虐了將近半小時才拖著耗盡彈藥的軀體緩緩離開，而山洞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狼狽模樣。直到完全看不到了空中炮艇的影子，才敢從山洞之中鑽了出來。不過這個時候，反恐聯合軍地面部隊的影子已經在遠遠的叢林之中出現了。

“傷亡怎樣？”扎卡耶夫冷著臉在通訊器之中問道，剛才雖然有很多人都找到了山洞或者其他的凹地避免空中炮艇的打擊，但是還有一小部分人還沒有來得及找到隱蔽點就被空中炮艇上打下的炮彈給炸了個稀巴爛，此時扎卡耶夫還不知道自己帶來的兩千多人還能剩下多少。

很快，傷亡人數就已經清點出來了，加上死亡人數和重傷者，失去戰鬥力的反叛軍竟然多達五百人，這一下子，就折損了扎卡耶夫差不多五分之一的兵力。不過空中炮艇正是在這種面對多人部隊或者裝甲部隊的情況下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效能。

“迅速結成防禦圈，對方的部隊已經來了，準備戰鬥！”扎卡耶夫朝著自己的部隊命令道。

此刻斯瓦特夫可已經衝進了小樓的其中一幢之中，而他身後的小隊也跟著衝了進去。端著手中的突擊步槍，斯瓦特夫可的整顆心都變得活躍起來，思維也十分地清晰，他再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第一次當指揮官的時候，那種天地自在我胸的感覺，那是一種自己身臨其境，但又脫離於外的感覺，也是靠著那種感覺，斯瓦特夫可帶著前蘇聯軍士兵在傭兵界裡闖下了一番名頭，但是漸漸地，斯瓦特夫可覺得自己失去了那種感覺，似乎已經變成了為指揮而指揮，可是今天，那種感覺突然又回來了。

“分配幾個人去突擊右邊的那幢小樓，先幹掉對方有槍榴彈和手雷的傢伙，然後衝進屋裡進行強攻！剩下的人，牽制住樓上的槍手，不要讓他們冒出來攻擊衝進樓裡的戰士們！”斯瓦特夫可的聲音在通訊器中響起，乾淨利落地下達著命令。

聽到外面的槍聲再次猛烈地響了起來，而自己身後跟著衝進來計程車兵越來越多，斯瓦特夫可再一次感覺到了那種成竹在胸的滋味，難道真的像是自己的爺爺曾經說過的，即使是做指揮官，也只有真正參與到了戰鬥之中，才能夠體會指揮的真髓麼？

斯瓦特夫可感覺自己這個時候就像頓悟了一般，什麼都明瞭起來。

第三卷　勇氣與彷徨　349

開槍打死一個從樓上衝下來的反恐聯合軍士兵後，斯瓦特夫可的聲音在自己身邊前蘇聯軍士兵的耳邊響起：“分成兩隊，左右包抄，我們要給這些傢伙一點顏色瞧瞧！”

已經將兩幢樓房完全包圍起來的前蘇聯軍士兵們忠實地執行了斯瓦特夫可的命令，手中的各種武器幾乎在同一時刻向著兩幢樓房傾瀉著金屬的暴風驟雨，兩幢樓房的外牆上被子彈激起陣陣煙塵，這些煙塵幾乎完全遮掩了那些反恐聯合軍士兵的視線。

但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兩幢樓房中那些經驗豐富的反恐聯合軍也反應了過來，很顯然，敵人現在採取這種如此密集的火力來攻擊自己等人，明顯是為了掩護什麼，而現在在他們看來，值得對方掩護的也就只有一樣…………有人準備強攻小樓。

除了樓頂的火箭炮手還在朝著樓下傾瀉著自己的炮彈，炮彈劃出一條條優美的弧線落在地面，炸出了一團團致命的火焰！而此刻反恐聯合軍在小樓裡的其他部隊，都飛快地端起了突擊步槍，朝著樓梯口衝去，他們知道，對方第一時間想要佔領的，肯定是樓梯口這種重要位置，誰先堵住了樓梯口，誰就佔據了優勢。

可是反恐聯合軍計程車兵們就快要衝到樓梯口的時候，一顆顆冒著白色煙霧的催淚彈被扔了進來，這些反恐聯合軍計程車兵之中有不少都沒有使用防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