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個高下。不過現在,就不奉陪了!”
話音方落,人影一閃,腳下輕動,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逝。白越嘆了一口氣,自己便想出手將對方留下,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兩人的武功平分秋色,只要一心想要逃跑的話,根本不是這麼容易能留下的。
過了片刻,四十名高手恭恭敬敬的出現在了白越的身前,其中十位乃是自長安城中一直尾隨王昭姝二人的大司徒府高手,其餘十名乃是軍中白越的部下。
白越轉過身,面色凝重的問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漢道:“李將軍,軍中一切事務是否安排好了?”
那名李姓將軍急忙拱手稟報道:“回稟將軍,我方萬大軍已經開拔,前鋒五千。已經在苗疆的山域外駐紮,只待我們摸清了這些叛匪的勢力佈局,將軍便可展開攻山。”
白越點頭道:“這一次大家的任務為危險艱苦,方才我與對方的一位高手打的不分上下,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而且對方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行蹤。若是對方已經在前面佈下了埋伏的話,我們的處境將會為危險。所以我們的行動需要儘快,而且小心!”
“遵命!”四十名高手全部低聲應道,紛紛縱身而起,跟在白越身後。雖然已經暴露了蹤跡,但是為了安全著想,眾人還是小心翼翼。
當王昭姝一覺醒來的時候,孔墨又消失了蹤跡,聽說是剛剛被玉手夫人派遣手下給帶走了。眾人面色凝重,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孔墨此刻卻早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他被兩個大漢架到了一座馬棚面前。讓他真正恐懼的反倒是那兩個大漢的笑聲,不僅猥瑣而且淫】蕩。
“這一次夫人這樣的安排,真是刺激吶!有多久沒有這麼刺激了?”其中一個蒙面大漢,包含同情的看著孔墨。
孔墨結舌道:“你……你們……想幹嘛?不是帶我去見玉手夫人的麼?帶我來這馬棚作甚?莫不是要放我走了?”
另外一名黑衣蒙面人拍了拍孔墨的肩膀,嘿嘿笑道:“小,你就乖乖老實點配合吧,別想那麼多了,待會你就知道,保證讓你痛並快樂,這得有多麼刺激。王老頭,將這一袋春】藥都拿去,將這些馬的用水中都摻點進去。”
一位身穿粗布衣駝著背的老者,急忙從馬棚裡跑了出來。雙手恭敬的接過那名大漢扔過來的一個布袋,轉身便進了馬棚。
“春……春】藥?”孔墨嘴唇一哆嗦,實在想不明白給馬棚裡的馬上春】藥幹什麼用,還把自己給拽到了這裡。
“嘿嘿,小,別傻愣著了,輪到你了。我們哥兩個可是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這麼讓人興奮的場面了。來,乖乖的把這一瓶春】藥吞下去。”那名拿藥的黑衣人,可沒有等孔墨自己動手的耐心,右手捏著對方的下巴,拔開了瓷瓶的木塞,便猛地向著空墨的嘴巴里面倒藥。
“呃……春】藥……不!……”孔墨大概也能猜到了什麼,拼命的掙扎,奈何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只能任由那大漢將藥一點都不剩的倒進了嘴巴里了。
孔墨蒼白的臉龐漲的通紅,無力的跪倒在地,手指拼命的摳自己的嘴巴,想要將吞下去的藥給吐出來,奈何無論如何努力,都沒有半分作用。只是數息的工夫,他便覺得整個人處在火爐之中一樣。
其中一名黑衣大漢,右手探出,抓著孔墨的後頸,直接一口氣提了起來,向著馬棚走去。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我不要……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孔墨歇斯底里的吼叫,拼命的掙扎,但始終都無濟於事,馬棚內的一股異味頓時撲鼻而來。
吞進肚的藥物,很快揮發了藥性。“嗤啦……”一把將自己胸口的衣服扯開。額頭上青筋暴起,神志漸漸模糊起來。
“噗通……”孔墨被重重的扔在了馬棚的草料上,而正在此刻馬棚中的十幾匹駿馬面前的飲水槽內,已經被放了烈】性的****,甚至已經有馬匹飲用了。
馬棚內沒過多久便不斷的響起馬的嘶鳴聲,而孔墨也全身通紅的爬了起來。他的嘴唇早已經乾裂,就像被火燒了一樣,雙眼赤紅,一轉身正好看到了王老頭。
王老頭一怔,對上了孔墨那如野獸一般的眼睛,頓時心中發毛。轉身便想跑。卻“啊”的一聲慘叫,右邊胳膊一緊,被孔墨緊緊的抓住,直接被孔墨給扔在了馬棚中的草料上。
“嗤啦”一聲,王老頭的的褲直接被扒了下來。站在門口看好戲的兩名黑衣蒙面人頓時愕然了,一看到孔墨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的下面往王老頭後面一捅。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