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下人所用的床擺放在邊上。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坐吧。”托馬斯道。說著給荊守倒了一杯花水。花水是一種利用金香花所泡的開水。這是亞比斯大陸普通人喝的東西。
荊守接過托馬斯遞上來的花水。客氣道:“謝謝。”
“找我有什麼事?”斯通看著端坐的荊守出聲道。和同齡人比起來。他有著別人所沒有的少年老成。
荊守小喝了一口花水。在托馬斯坐下來的同時道:“你知道你父親所帶回來的瓦妮莎嗎?”
“知道。”斯通應聲道。倒想看看荊守會說些什麼。對於他父親所帶回來的瓦妮莎。說實話。他是沒有什麼好感的。雖然他印象中沒有他母親艾蕾的印象。可是早在很小的時候。他就儘可能的從旁人嘴中收集他母親的相關訊息。
透過自己的努力。他能夠在心中勾勒出他母親的形象。他的母親是一個溫柔賢惠的人。長的很漂亮。對人很好。就算是對方是下人。也能夠體諒對方並且關心對方。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心裡難以再接受父親所帶回來的別的女人。
他並不介意他的父親有女人。也不介意帶回來。因為他的父親喜歡。他甚至跟他的父親說過這事。前提有一個。那就是他的父親必須要尊重他的母親和他。僅此而已。
托馬斯聽到荊守的話。也挺好奇荊守的目的。不過他並沒有插聲。而是在旁靜心的等候。
荊守順著之前的話繼續對斯通道:“那你知道瓦妮莎是狐族的事情嗎?”
“狐族?”斯通疑道:“你說瓦妮莎是狐族的人?你有什麼證明?”
托馬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一雙小眼眯了起來。道:“估計你父親和瓦妮莎親熱時。剛好被他看見吧。傳言狐族的人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特徵。那就是在胸前有一個月形印記。”
“的確如此。”荊守並沒有隱瞞道。心裡面對於托馬斯能夠猜出這個來。他並不感到奇怪。畢竟剛才一戰托馬斯還和他打的難解難分。
斯通在的到荊守的承認後。倒是很坦然道:“瓦妮莎是狐族的人又怎麼樣?我只知道她是我父親帶回來的女人。別的並不重要。”
“如果只是這樣就好了。但你應該知道我們法倫帝國前不久還和獸族帝國在交戰吧?”荊守反問道。
斯通似乎明白到荊守的意思。疑道:“你是說這瓦妮莎是獸族安排到我父親身邊的人?可他們這樣做有什麼用呢?”
“在昨天。鎮守疆邊的伊典娜將軍遭到人刺殺。透過對其中一個所留的活口嚴刑逼問。我們知道了幕後的主使者。他不是別人。而是桑達將軍。而在剛才我照伊典娜的將軍來警示一下桑達將軍時。正好碰見他跟瓦妮莎親熱。意外的發現到瓦妮莎是狐族之人的事情。”荊守循序漸進道。
托馬斯適時的出聲道:“如果這麼來看的話。這的確是一個棘手的事情。斯通。如果實情屬實的話。我想你應該出面點醒下你的父親。”
“這個事情我知道。不過我怎麼能確定他說的是真的呢?”斯通看著荊守。說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顧慮。
托馬斯微微一笑道:“很簡單。他沒有必要騙你。而且我也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要騙你?”
荊守心裡不禁感激托馬斯的仗義相言。因為托馬斯的幫忙。這使的事情變的簡單多了。他道:“我是護衛協會的會長荊守。如果你不信的話。到時可以跟我回護衛協會一趟。”
“是嗎?”斯通聽到荊守的話。心裡的疑心倒是放了下來。他沉吟一聲道:“你告訴我這些。就是想讓我不要讓我父親被瓦妮莎妖言惑眾。這個簡單。我會做到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的告訴我。為什麼我師傅說他敗了。真正的原因是敗在自己的手下?”
荊守朝邊上的托馬斯望去。估計托馬斯之所以不把敗了的真正原因說下來。十之八九是因為托馬斯的自尊心讓他沒有心情說。如果他現在說出來。那無疑會令托馬斯難堪。
托馬斯嘆了一聲。朝邊上的斯通道:“臭小子。一點臉面都不給老頭我留啊。算了。荊守你就告訴他吧。”
斯通聽到托馬斯的話。朝荊守望去。
荊守是聰明人。他從托馬斯剛才的話。知道托馬斯同意他把事情說出來。道:“很簡單。因為他失去了作為一個殺手所應有的殺手之心。這就好比一頭狼失去了他最尖利的狼牙。”
“是嗎?”斯通一臉恍然道。這才明白為什麼托馬斯會說其是輸給自己。他道:“謝謝。置於我父親的事情。我會處理的。另外。也謝謝你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