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醫治瘟疫的希望放在這個女子的身上?”見沈隨沒有回答,秦未溟一臉憂心地繼續道:“世子,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景國不會等我們,宣城的那位……更不會等我們。”
“我知道。”沈隨不緊不慢地回道。
見他這副神情,秦未溟更是著急了,“可我們只剩下兩日了,世子,難道我們就這樣坐等景國打進來嗎?若是沒有這瘟疫,我們還能與之抗衡,但若是這瘟疫未好,我們怕是隻有城滅人亡了。”
“方雲昨夜來過了。”
聽到沈隨的話,秦未溟意外地安靜了下來,他沉靜片刻後,才問道:“方雲說什麼了?他人在哪裡?”
沈隨終於斟好了茶,他倒了一盞茶放在了對面,又示意秦未溟坐下,秦未溟雖心中焦急,但還是在沈隨的對面坐了下來。
“未溟,五年過去,你還是如此沉不下氣。”
秦未溟飲了一口眼前的茶,然後道:“我不是沉不下氣,我只是不想你就這樣死在這裡。”
“我的命不值錢,折在這裡也就罷了,但世子你不行。”
秦未溟看向沈隨,望進他波瀾不驚的雙眸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開始變得喜行不怒於色,再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味道如何?”沈隨問道。
“啊?”秦未溟有些茫然,“你說什麼?”
沈隨指了指眼前的茶,然後繼續道:“我問你,這茶的味道如何?”
秦未溟不知所以,但還是如實回答,“這茶的味道,我倒是從未品過,味道還不錯。”
沈隨神情淡然,又斟了一盞茶給秦未溟,然後才慢悠悠道:“這是景國王宮的御茶,名為春生。”
還不待秦未溟發問,他就又聽到沈隨繼續道,“這是方雲帶來的茶,隨這春生而來的,還有一則訊息。”
“半月前,有人連夜將十五個金絲楠木箱送進了齊國公府,這其中就包含了你眼前的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