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奸細就是他的親家洞玄子!”
洞冥子面色灰敗如陳死人,喃喃說道:“此事恐怕還有蹊蹺!”
牟麗珠冷笑道:“還有什麼蹊蹺?你的掌門師兄也已承認這封信是洞玄子親筆所書了。”
洞冥子道:“只憑一封信,似乎還不能斷定他是奸細。說不定有人冒充他的筆跡,冒充得完全一模一樣呢?”
牟麗珠冷笑道:“依你說,是我陷害他了?我可從沒有見過洞玄子的筆跡!劉媽更是不識字的,她也沒有理由要找人捏造這封信來陷害洞玄子!這封信是她在韓紫煙的房間裡找到的,還有什麼懷疑?”洞冥子語塞,不敢再辯。
洞真子長嘆說道:“我做夢也想不到洞玄子師弟會幹這種事情,姑不論是否有人冒充筆跡,他的嫌疑的確是最大的了。雖然他已死去多年,我也還是要徹查這件事情!”此時他但求不受牽連,哪裡還敢再幫洞玄子說話?但眾人聽得他又是一個“徹查”,不禁心裡都是冷笑。
雷震子緩緩說道:“用不著徹查了,請牟姑娘說出來,事情也可以完全明白了。你先把這封信的內容,向大家講一講吧。”
牟麗珠這才話入正題,揚起那封信說道:“這封信就是洞玄子叫韓紫煙做奸細的證據。原來他是早就和清廷有勾結的,到過我家的義軍中人,都由她列入了黑名單,交給了洞玄子。洞玄子在這封信裡誇讚她辦事得力,她‘放長線釣大魚’。不同意韓紫煙太早害死我的爹爹。但後來韓紫煙誤會這封信是給我爹爹拿去,以致她迫不及待的便下毒手,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信裡還說,要她催促我爹早點叫我出嫁,我變成了他的媳婦就更容易辦事。那賤人也可以更容易擺佈我的爹爹。
“唉,看了這封信我才明白,原來這頭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