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去參加洪爺的宴會嗎?怎麼都沒有把請帖放在身上?”她不死心,開啟錢夾,裡面除了一些卡之外,還有一千多塊的現金,再有就是幾張穿著撩人的三點式泳衣的靚照,能夠把這樣的照片放在錢夾裡隨時欣賞的人就是一個下流胚子,她想著都覺得噁心,把錢夾狠狠的朝他的臉上扔去,留下了一個很大的紅印。
接著她開啟名片盒,拿出一張名片一看,頓時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只見名片上寫著某某房地產公司的專案經理xxx,他根本就不是黑幫的人,剛才在大廳裡他那麼說只是為了搭訕自己而已,而且僅憑著他的一面之詞便相信了,本想在敖珏和胡陸面前大顯身手的,現在卻成了出糗了,而且這個男的被自己的麻,醉針給射暈,還得處理他,想起來都頭大。
剛巧,這時候手機又響了,一看是敖珏打來的,“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不是讓你留在大廳的嗎?你為什麼不聽話?你人現在在哪裡?”
語氣冰冷,一聽便知道是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怒氣。
南妮心虛,又不知道該怎麼樣解釋,只得說,“待在大廳裡太悶了,所以就走動走動。”
“你就給我鬼扯吧,你是不是把那個男的帶回你的房間了?”
“知道還問。”說完,她趕緊把電話給掛了,她知道自己一切行為黑衣人早就報告給他了,掩飾是絕對掩飾不過去的,既然遲早都要被他狠狠的數落,她還想眼下自己清靜一些……
該把這個傢伙弄到哪裡去?看見地上的男子她是愁眉不展,難道還得求助敖珏和胡陸才能夠善後嗎?這一定會遭到他的一頓奚落的。所以事情就算是沒有如她所願,她也希望這種擦屁股的事情不要求助他們,這樣自己在他的面前底氣也足一些……
對,把他藏到衣櫃裡,敖珏不是說過嗎?中了麻,醉針要二十四小時才能夠醒過來嗎?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也許我就已經離開京都了……
心裡有了主意以後,她就立即行動起來。用力的拖著那男子的身體。可是那男子一米七八的個頭,哪是她能夠拖得動的?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也只讓他挪動了半分。最後還累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南小姐?南小姐,你在裡面嗎?請開開門。”門口傳來黑衣人急切的聲音,這些黑衣人早就到了門外,只是不知道南妮帶那個男子進去到底是為了什麼才不敢貿然的闖進去。剛才,他們接到了老大的指示。一定不能讓那個男子傷害到南妮,所以這個時候他們就是把門給砸了,也會衝進去的。
“來了。”到了一步只有丟臉的份了,南妮已經想不出善後的方法了。只好從地上爬起來,給外面的黑衣人開門。
開啟房門一看,門外不僅僅是有黑衣人。敖珏也已經趕過來了,他陰沉著一張臉。深邃的眼眸裡似乎燃著火星,幾大步就跨了進去,“那個男人呢?”
當他看見地上的那個男人頓時就明白什麼回事了,“誰叫你這個時候惹麻煩的?我不是跟你說過來京都就要老老實實的嗎?”
他隱含著即將要爆發的怒氣質問讓她內心一陣的慌亂,她的確是給他惹麻煩了,雖然事情並不是她所願意的,她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走過來,“對不起,我也不想讓事情變成這樣子,這個男的他跟我說他是來參加洪爺的壽宴的,我信以為真,以為是真的,便想把他的請帖給弄到手,想萬一你們失手了,我還可以幫你們一下……”
“我們會失手嗎?”他極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眼眸裡充滿著不屑望過來,“結果怎麼樣呢?你搞到的請帖呢?”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睛已經看見她放在茶几上酒杯旁邊的名片了,一個小小的專案經理怎麼能和洪幫沾得上邊?
他那帶著鄙夷的目光讓南妮覺得很委屈和憤怒,自己可是為了幫他們,他怎麼能用如此的語氣來奚落自己呢?
“我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一個騙子,我在他身上收過了,根本沒有請帖。”說這話的時候她根本不敢用眼睛去看他,唯恐被眼眸裡的怒火給灼傷。
“你要吸取教訓知道嗎?我們黑獄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也插不上手明白了嗎?你做的這些只會讓我們在這裡舉步艱難。”看見她一臉委屈的模樣,他才突然覺得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有些重了,她的初衷是好了,於是輕咳了一聲,緩和了一下語氣“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請帖我們已經弄到手了,等胡陸過來,我們就可以去壽宴了。”
“他怎麼辦?”她指了指地上的男人。
“你想怎麼辦呢?”他眸子里居然帶著一抹的謔笑,他把難題拋回給她,就是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