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李瑤紅一起囚入石牢,弟子看情形不好,迫得拔劍動手。弟子雖知技不如人,但因激於一時義憤,放走了李瑤紅,獨拒追兵,被超慧師太生擒囚入石牢半月之久。後來,借得一位小師父送飯機會,逃出了石牢,那知途中又遇上李瑤紅,經她相告,說弟子恩師已尋上萬佛寺找我去了。因此,弟子又重返萬佛寺去尋恩師。哪知事情會有那麼趕巧,玉蕭仙子也到了萬佛寺。
弟子是否和玉蕭仙子勾結,那位超塵大師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掌門師叔一問便知。至於李瑤紅請到天龍幫中壇主趕到之時,弟子和玉蕭仙子都已受了重傷,就不大清楚了。”
玉靈子臉色稍見緩和,但仍冷漠異常地間道:“你這話可是句句真實嗎?”
楊夢寰道:“弟子如說了一句謊言,願受派規制裁。”
玉靈子轉臉望著超元大師,說道:“本門弟子供詞,若有不實之處,還望大師指正出來。”
超慧搶先接道:“如他供詞屬真,哪能這般湊巧,分明他早已和天龍幫及玉蕭仙子勾結,預謀向本派尋仇。”
一陽子微微一笑,道:“師太之言,未免太過武斷,劣徒是否勾結了天龍幫中人物,向貴派尋仇,眼下尚未查明,貧道不便妄斷。至於玉蕭仙子,確是由崑崙山和貧道一齊動身趕奔貴寺,不敢相瞞三位,玉蕭仙子和幾位動手之時,貧道已到了峨嵋山中。”
超塵道:“阿彌陀佛!你既然到峨嵋山,為什麼不到我們萬佛寺去,你去了也許不致使咱們峨嵋、崑崙兩派之間,結下這段樑子。”
一陽子道:“如你這般說法,咱們這段因誤會結下的嫌怨,是無法可解了嗎?”
超慧冷冷地答道:“要想消除這段嫌怨,除非是拿你們崑崙門下兩個弟子的性命償還…
…”
一陽子仰臉望天,哈哈大笑,道:“師太之言,未免太過,你們峨嵋門下的弟子性命是命,我們崑崙派門下弟子的命就不是命嗎?動手過招,優勝劣敗,這等強詞奪理之言,聽來實令人難以入耳,不怪貴派弟子命短,卻來怪我們崑崙門下弟子命長了。”
超慧正待反唇相識,朱若蘭已滿臉嗔怒之色,冷笑道:“原來你們三位是來我白雲峽中尋仇,別說崑崙三位道長是我客人,就是素不相識之人,我也不願看著在我這白雲峽中動槍動刀,三位如果沒有別的事,那就請便吧。”
三手羅剎彭秀葦突然向前疾進兩步,一揚手中毒沙,道:“三位快請趕路,我們主人素來說一不二。”
超元氣得冷哼一聲,回頭望著超塵、超慧,道:“咱們走!”
他究竟是閱歷豐富之人,雖然在憤怒之中,仍能衡量敵我之勢,強忍下胸中怒火不發;而且制止住超塵、超慧,不讓兩人發作。
崑崙三子心知此仇已經結下,已不是言詞能解說得了的,也就不再多費唇舌。
這當兒,忽聽一聲悠長的嬌呼聲後夾著厲喝之聲遙遙瓢傳而來。朱若蘭耳目敏銳,聞得那嬌喊聲後立時辨出是李瑤紅所發,心中忽然一動,付道:她這等大聲呼叫,自非無因而發,抬頭望去,只見正南方山峰之上,有幾條人影,追逐而來,但因那人影相距過遠,難以分辨清楚像貌。
趙小蝶內功精深,又眼過萬年火龜內丹,目光大異常人,只聽她啊了一聲,說道:“奇怪!那些人邊走邊打,不知在搞什麼鬼?”但見那兒條人影相繼下了山峰,消失不見。
朱若蘭一顰黛眉,問道:“妹妹,那最前面一人,是不是一個女子?”
趙小蝶點點頭,道:“不錯,她手拿著兵刃,當先奔走,後面跟了很多人,似乎手中都握著兵器,像是追她,又像是保護她,邊走邊打。”
朱若蘭:“那定是李瑤紅啦!咱們得接迎她去!”說完,當先向南奔去。
峨嵋三老相互望了一眼,隨後跟去,崑崙三子怕朱若蘭難抵對方人多,低聲商議幾句,隨在峨嵋三老身後跟去,趙小蝶沉吟一陣,帶四婢走在最後。
朱若蘭身法何等迅快,幾人轉過山腳之時,早已不見了她的蹤影。
這等深山之中,到處是攔路絕峰,很少有路可循,幾人未見她走的方向,一時不知何去何從,全部停了腳步。
忽聽趙小蝶嬌喝一聲:“站住。”左手一揮,身後四婢齊出,白衣飄飄,快如流矢般超到峨嵋三老前面,回頭攔住去路。
超元看四婢年紀雖然不大,但身法卻是快捷絕倫,他剛和朱若蘭動過手,心中餘悸猶存,不敢莽撞出手,回頭望了趙小蝶一眼,冷冷問道:“女施主,攔住老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