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工程,扶住貧困學生,好人吶。
也有人說梁先生是黑澀會頭目,心黑手辣,曾陰了自個兒大哥一把才奪位做了第一把交椅。
甚至有人說梁先生就是一拿著正經生意打幌子,其實就是一跟外國人做販毒買賣的大毒梟。
說梁先生是什麼人的都有,可有一點,這梁先生是個大人物,人家是一上市公司的大老闆,人家有錢,有背景,沒有人會否認這一點的,總之這位梁先生是個市井裡的傳奇人物。
平常老百姓或許沒聽說過“五虎堂”,五虎並不是說有五隻老虎,而是五個人,正是這個城市裡比較陰暗的一面中的一股勢力,他們的天下就是五個人共同闖出來的,這城市大部分見不得人的不太合法的事業幾乎三分之二被五虎堂所控制,不管什麼地方都是有正亦有邪,有白就有黑,還有黑染白,所以現在知道五虎堂的人並不多,知道梁先生的倒是不少,也只是道聽途說,可混道兒上的都知道,這梁先生惹不得,他的人,就像把刀一樣鋒利,專門喜歡砍在別人最軟的地方上。
此刻這位刀一樣的男人正坐在他的座駕後座上,翻看一張昨兒個的過期報紙。
七月的天氣,悶熱,流汗,車子裡的空調被小鐘開到最大,都有點冷了,副駕駛上的宋波吹了聲口哨說:“嘿,真他媽帥!”又說:“小鐘,我說你能不能把空調弄低點啊,這冷的丟哆嗦,你有那麼熱麼,這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梁景生最煩坐小鐘開的車,丫的喜歡開快車,還不住的甩剎車,晃的他頭暈,這會兒這小子正在興頭上,在車流裡鑽來拱去打洞,嘴巴里還唸唸有詞:“媽的老子還不信了,一日本小跑你得瑟啥?跟小爺還來勁了……你沒手啊,冷了不會自個兒動手麼。”
“老七你慢點吧,咱哥還在你後頭坐著呢……不過這女的倒真是帥嘿,老七,今兒個不吹牛了吧,終於讓你逮著個比你還牛的,還是個女的,好男不跟女鬥,認輸了得了,大不了回家我不讓你鑽褲襠總成了吧。”
“扯蛋!”
梁景生忍不住抬起眼皮往車窗外瞧了一眼,與他們並行的車道上也正行駛著一輛小巧的敞篷小跑,瑰麗的晚霞下是火紅的車身,火紅的女人。
這天熱的能讓人身上冒出油,女人卻用一條火紅的絲巾包著頭,梁景生只能看到女人微露出的半個後腦勺,還有那條隨風飄起的紅絲巾,及隨著絲巾飄舞的長髮,整條街道都是灰色的建築,如此扎眼的車子扎眼裝扮的女人,讓人的眼球裡滿目都是鮮紅的,的確吸引。
看來這女人也是快車中的高手,不過在城市裡繁華的主幹道上飆車,這女人的神經估計正常不到那裡去,小鐘更神經,他見不得有人開車比他野,更見不得有人敢超他開的車,這估計是每個司機的通病,何況對方還是一女的,更能挑起男人征服的慾望了。
小鐘這會兒只想著超車了,猛地一腳踏在油門上,車子就箭一般“咻”的往前躥出去,加速度的力量把後座上的梁景生猛的推靠進椅背上,他一惱抬起腿踢在小鐘的椅背上。
小鐘被梁景生的一腳踢的身子震了震,趕緊的把車速慢下來,那女人的小跑車終於刷的超過他們的車去,小鐘不甘心的看著紅色的車屁股,在心裡咒罵了一句,卻抬頭從後視鏡裡看到梁景生的目光,心裡立刻毛歹歹的不敢再胡鬧,堆起滿臉笑說:“大哥,大哥您甭生氣,我又犯病了,我改,真改。”
梁景生沒說話抖了抖手裡的報紙繼續低頭看,倒是宋波忍不住嗤的笑出來,小聲說:“不操蛋了?小心咱哥回家把你小子閹了做公公。”
小鐘笑罵一句:“滾你孃的……”
梁景生又是一腳,小鐘才哭喪著臉抬手輕拍了下自個兒嘴巴說:“哎唷又錯了,我這臭嘴,真該抽。”
宋波咧著嘴巴說:“不成,太輕了還是我來抽吧,保管一巴掌你就長記性了。”
正笑鬧著前方就紅燈了,好巧不巧那輛敞篷車竟然也停在路口,兩輛車又並膀子了。
小鐘指著那車上的女的對宋波說道:“嘿看那嘿,這女的。”
宋波說:“降下車窗調戲調戲,這女的惹眼還操氣。”
他還倒真的把車窗降了下來,對著女人吹了聲口哨。
女人轉過臉來,帶著墨鏡瞧不準長什麼樣,可那張臉的面板倒是又白又細,可能嘴巴里還嚼著口香糖,嫣紅的嘴唇豐滿性感,脖子裡圍了絲巾甩在肩後,胸前露出大片的肌膚,高高隆起的胸部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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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波忽然靠進椅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