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能再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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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錯愕:“你不跟我住在一起?”我心中一跳,住一起,睡一起,然後就XXOO再OOXX……汗,我的鼻血……我晃晃腦袋說:“我還有個弟弟,我要照顧他……”說到這輕抽一口氣。路西法的手指伸到我體下,輕輕摩擦:“嗯。”指尖微微伸進去,我條件反射地摟緊他的脖子,把下巴擱在手臂上:“他很依賴我,我暫時不搬。以後……我能見你嗎?”路西法說:“這個事情晚些說,現在先把傷口處理了,疼嗎?”
他的手指在我體內抽插,動作很輕,但痛得要命。我嘴皮子忍不住打抖,說話跟卡殼似的:“別這樣了,我自己洗。”路西法另一隻手的大指食指分開我的臀瓣,疼痛稍輕了些,可是依然不適。他輕吐一口氣,說話的速度很慢:“沒關係,能忍得住。”
問題是他能忍我不能!
我閉眼咬住手腕,儘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四肢收緊,依貼著他,就像葛藤攀纏著樹。氤氳中的景象忽大忽小,心臟強而有力地敲擊著胸膛。血液遲遲往身下流動,渾身的熱度都凝聚在了一處。心跳聲越來越大,呼吸灼熱而粗重。到最後自己都難以承受,鼻子不夠用,微張開口,深深吐氣,吸氣。
路西法說:“別抱這麼緊。”我微鬆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趕快結束吧,好難受。”路西法說:“已經好了。”
我眨眨眼,好了?這才反應過來他把我身上都洗乾淨。
汗,怎麼覺得很像洗豬肉……
於是立刻從他身上跳下來,嘩啦一聲,水花四處激盪,花瓣伴微浪起舞。我剛想爬上去,路西法就倒了涼涼的東西在我頭上,我的心直坐雲霄飛車。他撈了點水,弄我頭上,開始揉搓,滑滑的泡沫漸漸散開,順著脖子落在肩頭,混入水中。我抬頭看看他:“咦?”路西法說:“先別抬頭。”
可惜說晚了。白團泡沫落在眼中,一陣刺激疼痛。我立刻閉上眼,用手揉眼睛。路西法忙把我的留海往上撥,澆了些水上來,用手背擦去。我垂下頭,他在我頭上抓抓抓。
我無聊,左看看右看看,眼睛落在他胸前雪瑩的面板上,沾了點水珠,順著胸膛落下。我用食指搓了搓。路西法垂頭看我一眼,醉心一笑,繼續替我洗頭。
我快膜拜死他了,是誰告訴我他是個H強人?我瞧他挺恬然無慾的。
我繼續無聊,目光又一次停下。他的|乳首石榴果般挺立,因為手臂晃動而微微牽扯,閃爍著紅寶石的光芒。我傻了巴機地捏了捏他的|乳尖,他手上動作立刻停下來,然後繼續搓我的腦袋。隔了一小會,我用手心覆住他的|乳尖,打了幾個圈兒。他身上一顫,低聲說:“不要胡鬧。”我應一聲,不動了。
他舀了點水替我衝頭,我緊閉著眼,捲髮一拉直就變得特長,垂了一臉,難受得像用抹布包頭。我把頭髮撈過去,用力甩了幾下,溼狗甩毛似的頭髮炸開花。路西法寵膩地摸摸我的頭:“我還沒洗完,要不你先上去?”我搖搖頭:“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