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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請把這個牌子和禮物都交給大廳盡頭的紅衣惡魔。”

我點點頭,往前看去,發現殿堂最高處有一個寶石座,座位上有兩個微微凹陷的窩。扶手不在座位上,倒在座位前面。上面漂浮著一團黑霧。再順著滿堂黑霧看去,發現黑霧無論怎麼遊走,都會路過石桌不遠處的凌空倒五芒星魔法陣。倒五角星裡面有罪人山羊的頭象,角之間空白的地方有撒旦的象徵666。

我說:“那個是玩遊戲的高臺嗎?”別西卜說:“是的,你可以選擇三種方式進行遊戲,一會兒會有詳細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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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走前幾步,很多魔族都回頭看著我,然後把視線凝聚到我的牌子上,笑得特神秘。

黑霧從大殿正前方正中心的孔中冒出,蜘蛛網一般散播,泉水一般流動,已經有禮物順著魔法傳送而出,速度飛快,就像衝湧進疾馳的湍流。黑霧中的禮物各色各樣,幾乎都是金銀珠寶,鑽石瑪瑙。

我第一眼就看中了第一個禮物,似乎是一個牛奶杯。

魔族們紛紛投擲黑霧魔法上去,勾下禮物,再換上號碼牌。我說:“要用黑魔法?”別西卜說:“嗯。殿下有看中哪一個嗎?”我指了指牛奶杯:“第一個。”別西卜愣了愣,接過我的號碼牌,投黑霧團和牌子上去,纏繞牛奶杯下來,放在我手中,神色說不出的複雜:“這個,殿下為什麼會取這個?”我笑笑:“這個,一言難盡,就當是為了喝牛奶吧。”

這個時候,一個嘲諷的聲音自我身後響起:“米迦勒殿下,真看不出來啊,你也會來參加伊羅斯盛宴。”我回頭,薩麥爾笑得比他聲音還拽。他身旁站著沙利葉,沙利葉看著我,瞳孔放大,又看看我手上的牛奶杯,瞳孔放得更大了:“米,米迦勒殿下,你什麼時候變這麼開放了,我,我都不知道……”我說:“我一直很開放好吧。”沙利葉吞了口唾沫,指著我手上的牛奶杯說:“這,這個,很多年都沒人拿這個,你……”我懶得解釋,乾脆胡謅:“我隨便拿的。”

沙利葉說:“殿下,你,你真的變強了。”我笑:“謝謝。”薩麥爾這時也看著我手中的杯子,驚道:“啊,啊啊啊……天啊。”沙利葉拍拍他的肩:“果然是有緣人。”薩麥爾說:“天啊。”沙利葉說:“唉。”薩麥爾說:“天啊。”沙利葉說:“唉。”薩麥爾說:“天啊。”沙利葉默了。

薩麥爾抱著腦袋搖了搖:“不不不,不不不,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腦袋了,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畫面!”沙利葉把我從頭到腳看了一眼,吞了口唾沫:“我也是。”

我眨眨眼:“這個,能解釋一下嗎?”

別西卜指了指正廳中央的圓形高臺:“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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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一轉過頭,整個殿堂都黑了,只有禮物和倒五芒星發著微光。高臺上一道銀光打下,阿撒茲勒飛上去,停在倒五芒星旁,站得筆直:“女士們先生們,一年一度的伊羅斯盛宴開始了,最令人心跳的時刻開始了。”

阿撒茲勒雙眼凝視著倒五芒星,笑得那叫淫褻:

“撒旦主張放縱而非禁慾。

“撒旦主張現實生存而非精神上的空想。

“撒旦主張復仇而不是容忍。

“撒旦推崇那些能夠給人們帶來生理上、心理上和情感上滿足的所謂的罪惡。”

我怎麼越聽越憋屈?這不會是殺人晚會吧?

阿撒茲勒伸出雙手,彎曲中指無名指,用大拇指壓住,以食指小指指向發著紫紅光芒的倒五芒星,那是象徵邪惡及撒旦的手勢。五芒星緩緩轉動半圈,直立起來。

他的臉被銀紅交錯的光襯得十分詭秘:“是正?是異性?”

他稍微抬了抬手指,五芒星又轉半圈,倒了回去:“是負?是同性?”

他收手,掃了一眼臺下,微笑道:“今晚,誰將成為你命運中的伴侶?”

我愣了愣,真的不對勁。

“誰將帶給你飛昇雲霄的極樂?”

莫非是……?

不不不,肯定是我想歪了,我太色。

“誰將帶給你浪漫墮天日最激|情的夜晚?”

我……能不想歪嗎?

阿撒茲勒指了指身後的座位,非常平靜地說出最彪悍的話:“你可以選擇正常,騎乘,以及後背三種姿勢,上面的小窩將可放置你的臀部,或是膝蓋。”座位是靈活的,他將它旋轉半周,指了指上面的扶手:“美麗的雙腿將搭在這裡,無限可能性地張開,進攻,或是享受,就決定於你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