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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時的樣子,天真無邪,像是自己的妹妹,雖然彼此有了更多的瞭解,但那也僅限於是朋友之間的感情的增進,再說雖然她實際上年齡比自己還大,但是他們的年齡又是不能一概而論的,看著身邊的她表現的那種心意,肖唐感覺很為難,但是彼此都沒有說破,這種事總是難以說清楚。

兩個人又踏上了旅途,一前一後地走著,彼此無話。太陽已經西斜,陽光把肖唐的影子拉得很長,長到飛紅的腳下,飛紅就看著他的影子,跟著他的影子走,她感覺整顆心都不能自已地被肖唐佔據,她想要叫住他,但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她伸手碰碰肖唐的影子,想象著他的影子也會和自己微笑。

兩個人就這樣走著,直到夕陽都已經看不見,只剩下天邊最後的一道紅霞還在反射著最後的光芒,遠處的山村已經升起了炊煙,白色的煙霧在屋頂盤繞著組成歸家的訊號,道上偶有扛著鋤頭的農民,手拎著自家地裡的產物,悠閒地往家走。小路上還有誰家頑皮的孩子在嬉鬧,只等著母親出現在路口呼喚。

肖唐正漫無目的地看著眼前的鄉村風光,想著自己的家鄉和這裡又是怎樣的對照,先前的小孩卻突然打擾了他的遐想,說是小孩打擾了他的思路,不如說是某件引起小孩興趣的事也吸引了肖唐,孩子們突然拋下了手裡正玩得起勁的物事,朝著一個方向跑去,必是發現了什麼更特別的東西,肖唐急於上前看個究竟,腳下就像生了風一樣,移動得都有了重影,飛紅也晃過神來,趕緊跟上他的腳步,自從肖唐有了神力,飛紅感覺自己都要不及他了。

農村的孩子愛看熱鬧,待肖唐走進後才知道,是一隊人馬在敲鑼打鼓、放鞭炮,從村的另一條路前行,肖唐以為是喪葬一類的事,但是這個時間又不是時候,而且這隻隊伍明顯很雜,甚至有人用臉盆拿木棍敲的,這倒奇了,這是什麼活動?這一隊人賣力地想把聲音弄得更響,其中有高嗓門的人喊著一個名字:“小茹”,這是一個什麼人,這又是什麼情況,讓人百思不得其解,要說是尋人吧,哪有這樣的陣勢的,要說是其他的活動又顯得太不靠譜。

肖唐攔下一個老阿公,問他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這裡的特殊風俗?老人嘆口氣搖搖頭說,哪有這樣的風俗的,鄰村肯定是出了事,大家出來尋人了。尋人?還真有這樣尋人的,肖唐想多問兩句,但是老人已經拄著柺杖走出了好幾步。

那一隊人繼續向前走著,不諳世事的小孩們跟著嚷著,完全沒察覺到那些大人們臉上的憂愁,這些肖唐都看在眼裡,他決定去探個究竟。

隊伍一直不歇的向前,走過一條又一條的山路,有些人的嗓子也啞了,手都要敲不出聲音了,有人開啟手電筒,手電的光照著前進的路,每個人似乎都看到了那光是多麼的無力……大家都沮喪著,甚至臉上都有絕望的表情,一隊人無功而返,肖唐就跟在他們之後到了他們村。

“還沒找到嗎?我的孫兒啊……”一個年邁的老婦人哀嚎著跪地,“你們為什麼不再找找……”老人的兒媳婦早已經哭得雙眼紅腫,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這下又忍不住了,丈夫扶著她沉默不語,兩個人憔悴的樣子讓人看了都心酸。

“大夥都先回家吧,辛苦大家了……”等在門前的青壯年們似乎都在等著大伯一句話他們就繼續去尋找,就算他們都已經筋疲力盡也不會多猶豫,但是大伯似乎放棄了,放棄了他的女兒!

還有兩個小夥子自己上山去尋人的,那是他們的青梅竹馬的人啊,是自己心儀的物件啊!小茹在村裡是很多小夥子追求的物件,不說她長得好,且說她那美好的品質,善良的心,就讓人喜歡,今天她突然失蹤,無疑是晴天霹靂!

直到現在女孩小茹的弟弟都還沒回來,還在搜尋著每一個可能的地方。大伯又豈會放棄女兒呢,安頓好了老母親和妻子,他便拿上手電出了門,找女兒,兒子也還沒回來呢,別也出了事!

小茹的弟弟,小提,正一個人走在樹林子裡,嘶啞的嗓子喊著姐姐,喊一句就靜下來仔細聽是否有迴音,他不想錯過任何一絲痕跡。他那瘦高的身子在黑夜之中顯得那麼單薄,幾乎是一天的疲憊,那些汗水溼了又幹,此刻在夜風吹來定是寒的徹骨,這又怎麼敵得過心的一點點變涼!

“小提!”阿和看到小提在前面的樹下垂著頭,努力加快腳步來到他身邊,“怎麼樣,要不你先回去吧?”

“不!”小提勉強著站起來,“我要找姐姐。”阿和拍拍他的肩,點點頭,兩人就繼續在這荒野找著自己最重要的人。

和阿和一起來的那個人自和阿和分開找人後就再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