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允了,但是沒有真的去找白,等到大家都不在場的時候,小茹找到肖唐,讓他借一步說話。
白的本心是好的,他甚至分不清是非,小茹很糾結,一個是她感情深厚的同伴,一個是她關心著的一個孤獨的人,他不想任何一個受傷,現在阿明離開了,她不想白受到村人的傷害,她的內心只有痛,沒有恨,她也不會再找白了!
但是,白卻來找她了,白是那麼無知,他竟然就連隱身都沒有的出現在村子裡,村民們都避之唯恐不及,聽到訊息的阿明的父親馬上趕到這裡,高舉著柴刀要砍下去,那磨得鋒利發亮的冷的刀啊,那是多麼熟悉的樣子,是多麼讓白恐懼,絕望,傷心啊,那是一把毀掉他一切的刀,他的母親就死在這樣的刀下,而巧的是,知道白怕柴刀的只有這麼一個人,就是他殺害了白的母親,一報還一報,現在,他的兒子被白誤殺了,現在,他又要來殺白了!
小茹想阻止,但是被大人們的怒目逼退,又被阿和拉住,眼睜睜地看著柴刀離白近了,近了……
白沒有閃避,只是看著小茹,那目光像是在乞求,乞求她能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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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章 白(三)
肖唐終於趕上了,在刀子即將碰到白的時候,他一個瞬移,把白帶走老遠,白還是那個善良的白,沒有怨恨,只有做錯事的內疚,以及對小茹的深深的眷戀。
小茹都已經閉眼了,她知道一場悲劇又要上演,她不忍心看,但是當她睜開眼看時,發現那裡沒有白,也沒有血,只有阿明父親的驚愕,憤怒,以及詢問的表情。
“白一定會回他的山洞的。”有人說。
“好,我就去守著,看他還能不回家嗎!”阿明的父親氣沖沖地朝著山洞的方向走去。山洞的所在是他所熟知的,山洞就是他給白的母親找的!
白的母親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就時身懷著白,白的父親在他的家鄉被族人謀害,因此母親一個人背井離鄉逃到這裡。某天,當白的母親在山坡上望著遠方惆悵的時候,阿明的父親正好經過,白的母親很美,馬上就吸引住了阿明的父親,這個叫三刀的男人。三刀開始和白的母親久容搭訕,打聽得她的情況後表現出他的關心,並且熱情地要為她安排生活,意思是想要一輩子照顧她,但是聽說久容不是人類後他就遲疑了,然而久容的美貌又讓他垂涎,不願意放棄,他就以久容不是人類不能在村子裡住為理由,在山上找了一個山洞安頓她,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和久容曖昧著,就算知道久容身懷六甲也不在乎。而對久容來說,在異鄉有一個這麼關心自己愛護自己的男人,自己這個失去丈夫的女人又要再奢求什麼呢?
日子一天天過去,三刀漸漸的來山洞的時間少了,久容就常常在山洞口痴痴地等著,直到她一個人在山洞裡鑽心的疼痛,一個人忍受著痛苦生下孩子,她才直到,自己是相信錯了人,人啊,永遠不會像自己的族人那般純粹,好得真實,也壞得明顯!
三刀是厭倦了這個異族,他愛上了另一個值得他傾心的人,就是阿明的母親,他就漸漸忘了山上還有一個讓他拋棄的人!
久容是死在三刀的刀下的,那天三刀到山上打柴,偶然間看到久容,這個多年不見的女人,容貌還是那麼迷人,他忍不住內心的**,他忘了對妻子的承諾,他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又想和久容曖昧,但她拒絕了,她怎麼會讓這樣一個男人再汙染自己?被拒絕的人要麼尷尬要麼就惱羞成怒,他怒了,他想要強迫,一個女人,自己曾經得到的人,現在又憑什麼拒絕自己?三刀像一匹餓狼撲向自己的獵物,但是就算是一個人類都會反抗,作為非人的久容又豈是任人宰割的,她一把就把三刀掀開了,三刀狼狽極了,他知道自己是無法如意的於是他就只能放棄了那種慾念,但是他心中的憤怒是難以消除的,他要殺了她,她不是人,他殺一個妖怪是為民除害!他這樣想著,便假裝向久容道歉,為自己的冒失而愧疚,藉著機會走近她……
當久容完全放下了戒備,當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把柴刀無情地劈向了她,她痛苦的哀嚎了一聲,勉強著加快速度逃開……
白的帽子是他父親的遺物,那是多年前一個仙人贈予他的,仙人曾說,帽子能隱身,也能顯現,白的父親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只知道帽子能夠隱藏自己,所以就把帽子交給妻子讓她去逃命,久容自然是要保護自己的孩子的,她便把帽子給了白。
此刻,白拿著自己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