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婉蓉那豐厚的花瓣充血張開,Yin水從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處化成點點白沫,形成一層|乳色的圓圈,把整個牝戶的輪廓勾勒出來。先前帶出的Yin水逐漸乾涸,形成一個個細小的白點。
Gui頭早已撐開閉合的子宮口,無情的衝撞著聶婉蓉腹中的胎兒,一次次的重擊宛如一柄大槌敲打著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聶婉蓉只覺得腹痛如絞,額頭上冷汗涔涔,面色越來越是蒼白,痛苦的淚水滑下絕望的面龐,她只能低弱的呻吟著:「不要……求求你……放過他吧……求求你啊……他可是我們的親骨肉啊……」
終於,隨著聶炎大吼聲中,白濁的Jing液噴射出來,粗壯的Rou棒終於萎縮變小,從蔭道中滑了出來。
聶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著,蔭道口大大的張開,Jing液和Yin水從蜜|穴中滾淌出來,中間還夾雜著一條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絲。其他兩種液體很快就流盡了,可鮮血始終不停的湧出,而且越流越多,從血絲逐漸變成了潺潺的血河,將身下碧綠的芳草染成豔紅。
「啊~~~」聶婉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在她淒厲的嘶喊聲中,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塊從蔭道中「呼」的一下衝出,落在聶婉蓉胯間的血泊中。
聶炎此時的目光轉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停了片刻才顫聲問道:「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只記得正在插你的後面,怎麼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過來就成這樣了呢?」
聶婉蓉強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來,看著從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塊,兩行清淚滑下臉頰,看弟弟焦急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偽,估計還是因為那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發作,自己也無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這孩子命薄,無緣和父母相面。
聶婉蓉臉上肌肉痛苦的扭曲著,伸手輕輕撫摩著那塊血肉,然後將肉塊放在嘴邊,柔柔的吻了一下,這才咬斷臍帶,將早產的胎兒遞給聶炎,說道:「炎弟,你去找個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們也算是對得起他了……」說完,一口氣竟也接不上來,倒身暈厥了過去。
起初的幾天,痛失愛子的聶婉蓉終日以淚洗面,雖然明知此事無法埋怨弟弟聶炎,可畢竟是因為他的緣故才造成如今這種局面,再加上流產後失血過多,身子疲憊乏力,因此在兩人相處時,聶婉蓉自然沒有什麼精神與他多言,每次總是在隻言片語過後,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聶炎雖然年紀幼小,但卻也知曉聶婉蓉的心事,除了剛開始鄭重的向姐姐致歉賠罪之後,便對那天發生的事情決口不提,惟恐觸及到聶婉蓉心底殘留的那條永恆傷痕。
漸漸的,聶婉蓉從深深的哀痛中解脫出來,她驀然發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竟然對聶炎冷落了許久,看著弟弟關心的眼神,心裡倒有了一絲愧疚。畢竟,孩子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這麼一個啊……
聶婉蓉的身體一天天的康復起來,便開始仔細考慮日後的打算。聶炎的身體現在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可那次狂性大發,卻證明他體內的「九陽換魂草」的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時解除,難保不生出事來,看來有必要再去一趟「無情谷」,找「鬼醫」齊百威問個究竟。
有了這樣的心理,聶婉蓉便開始加緊運轉玄功,期望儘快復元,好帶弟弟再去就醫,而她見到聶炎時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聶炎雖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卻也著實寬慰了不少。不過,每當聶婉蓉看著弟弟那純真的小臉,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卻陡然激起一絲寒意,彷彿聶炎善良的表面之下,隱藏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聶婉蓉被自己這樣的感覺嚇了一跳,轉念一想,便又有些釋懷的笑了起來。
既然聶炎體內的邪毒未清,那麼便隨時隨地都有再次發作的可能,他也會從一個天真可愛的孩子變成一個泯滅人性的惡魔,這種擔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的小臉便會產生懼怕的心理。話又說回來,不管怎麼看,弟弟還是個童心未泯的小孩子,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心機呢?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聶婉蓉的氣色也好了許多,除了臉頰上略顯蒼白之外,身體基本上已經完全康復,於是,她將聶炎喚來,準備帶他一同下山,再次去找齊百威。
「齊百威?」聶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姐姐說的可是上次給我看病的那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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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正是他。」聶婉蓉點頭說道。
聶炎小手一拍,歡聲說道:「那就沒問題了,我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我